也是在以后我才知道,就在我给螃蟹解释的时候,旁边盯梢的人已经打电话告诉了老大,老大派人紧紧盯着我这名蠢得像猪一样的同事,看他去往哪里。他去往派出所,盗窃团伙就会怀疑我是丨警丨察;他去往报社,盗窃团伙就会怀疑我是记者。
当时,我已经命悬一线,而我还一点也不知道。
就在螃蟹质问我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他对着电话嗯嗯了一会,突然态度对我好了起来,他陪着笑脸说:“兄弟,有件紧急事情,赶快走。”
我故意装着很委屈的样子说:“我不去,我感到冤枉,感到委屈。”
螃蟹脸上笑成了一朵狗尾巴花,他像一个两面三刀的贪官一样对我说:“一定要有大局意识,为了集体利益,舍弃个人恩怨。现在是你表现的时机啊。”
我问:“什么事?”
螃蟹咬着牙关,面目狰狞,他说:“我们的地盘上来了一伙贼,把这些狗娘养的赶走。”
小偷和地痞流氓一样,都划有地盘,别的团伙不能越过雷池一步,如果有人违规,就要兵戎相见。
我暗自庆幸,和别的小偷打一架,就不用偷东西了,我就解脱了;然而,对方有多少人,有没有武器,能不能取胜,我又有些惶惑。再说,这是一场狗咬狗的战争,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但是,我又不能不去。
我跟在螃蟹的后面,我的后面可能还跟着人,这条大街上的小偷都在向打架地点聚集。想到一场厮杀即将上演,我有些热血澎湃,身上的荷尔蒙左冲右突,寻找着宣泄的出口。能够痛痛快快地和小偷打一架,而且是打群架,毕竟是一种心旷神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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