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出不了门,大门里面我也有我的法子,世界上没有比破罐子破摔更容易的事儿了,给家里跑腿的小伙计,挑着担子走村串巷的货郎,甚至来家里干活的小木匠,一个都不放过,笑的暧昧而放肆,滴着水儿的眸子把男人们的魂钩出来又给塞回去,湘眉觉得自己很无聊,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为了报复丈夫?为了嘲讽情人?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压榨自己那些灰色的时光,用一种无聊的方式祭奠自己无聊的生命。
“你到底想干什么?”丈夫在车上问——自从上次在红船上撞破他们之后,丈夫再外出做小宗的生意通常会把湘眉带在身边。
湘眉咬咬牙,没说话,只是执拗地把头转向车帘子外面。
“这时候要是有杯毒酒,我立马给你灌下去。”丈夫咬牙切齿地说。灌下去好,一了百了,湘眉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一路上再也没有第二句话。
到目的地的第二天,吴先生却病了,病的不轻,大半夜的烧的直说胡话——最关键的是,这满口的胡话只是在不停的叫湘眉的名字,把湘眉冷硬的心一点点叫热,一点点叫软。原来,他并不是只会板着面孔看账本拨算盘,并不是只会在接过写满她心意的薛涛笺之后打几个哈欠沉沉睡去,并不是只会在她面前像一堵高大的墙一样只会让她想起庙里冰冷的泥胎菩萨。他其实也会这样温柔而无助的喊自己的名字,虽然只在病的神志不清的时候。做女人,还不就是倚仗那一点女儿娇痴,贪图那一点良人欢爱,得到了,也就罢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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