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一听,怎一个囧字了得。看来是遇到谈判专家了。
管仲必须找一个论据确凿的论点。管仲想了想,赶紧换个话题:“楚国有岁贡苞茅的义务,楚君为什么常年不贡苞茅,害得天子无法缩酒为祭。”
这个质问确实掷地有声,不容置疑。哪知,屈完来个顺水推舟:“管大夫说的对,关于这点指控,我的当事人已经勇敢地承认。明年开始,听天子的话,年年纳贡苞茅。”
屈完态度不错,管仲嘿嘿一笑,坦白从宽,知错就改,好同志!
屈完继续说:“如果管大夫没有别的要求,我建议先行休庭讨论。我也好通知楚王,做最后阐述。”
管仲拱手,“静候佳音。”
管仲退回军中,禀报齐侯。
齐桓公感叹,“楚人刁钻,真会推卸责任。”
当时鲍叔牙随军在场,忍不住插嘴道:“楚国之罪,僭越为大。自命为王,无法无天。为何单单批判他不供苞茅。避重就轻,是何道理?”
管仲摇摇头:“一来,楚国僭越称王已久。二来,咱们把它排挤为蛮夷也已久。世代敌对、缺乏互信。如果现在非要让楚国自革王号,除非踏平楚国,楚人怎么可能乖乖听话。可是战端一起,胜负难料,兵连祸结,生灵涂炭,何苦为之?如今不战而屈楚,恢复岁贡苞茅,也足可慰藉天子、夸耀诸侯。包赚不亏!”
鲍叔牙被管仲的慷慨陈词噎了回去。
齐桓公一听管仲的解释,也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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