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可还在和内心的小自尊做斗争,她费尽脑细胞想找出一个有面子的台阶下。忽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杜母打过来的,问路上是否安好。杜可可报了平安,就挂掉电话。握着手机,她茅塞顿开。
这个世界,有时候你看起两个人离得很近,可是就算手牵着手也不一定心就会挨着。可是,又有些时候,当你以为心离的很远,然而一个细微的东西也许就会把两颗心系的很紧很紧,也许它只是细微到无形的电波。
“我昨天跟你说的话你听见了吗?考虑的怎么养了?”齐思远的手机上显示出这样几行字,发信人是杜可可。
齐思远看看旁边坐着的杜可可,她正把头扭向另一边,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路景,心里一阵儿纳闷,于是他就回复:“不懂。?”
“你没听见吗?就是昨天一晚上的‘对不起’加上到现在为止的‘请原谅我’。我说的嘴巴干到都要全身脱水了!”又是一条信息出现在齐思远的手机上。
杜可可内心忐忑不安,真担心旁边的那位会折了自己这层薄面,她忧心忡忡地等待着手机短信铃声的响起。可是几分钟过去了,杜可可的铃声就像哑了一样,没有一点儿响动。她心里感到一阵委屈:我都已经低头求你了,你还不肯原谅!难不成要让我跪下来求你吗?越想越难过,眼泪不由自主的就在眼眶里涨了起来。杜可可嘴一撅,头一扭,准备用怨妇加恶妇的复杂眼神杀死齐思远,却看见他的手正杵在桌子上,撑着脑袋微微笑的望着自己,眼神很大牛,表情很骄傲。不等杜可可发动更大火力,齐思远搂过杜可可的肩膀,把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杜可可内心的怨气一下子就被融化了,轻轻打了一下齐思远的胸口,然后就用他的衣服袖子把眼泪擦掉。
窗外的事物未等被人们记住就飞快的飘走,就像被彼此遗忘的轻飘的伤害。
火车是一个奇怪的匣子,看似方方正正、中规中矩,但总是会有一些鬼魅的气氛从封闭严密的匣子里露出来。
上次回校时,那个在车厢中充满迷幻的一吻让杜可可总是内心微澜,可是齐思远在校园里浪漫、热烈并且持久的亲吻足以激起千层浪花,湮没掉那微不足道的颤动。然而,现在,齐思远又把这股激流带到了这般列车上,为这干燥的空气注入湿润。
半夜,大家都闹累了,所以都半醒半梦、迷迷糊糊地靠在椅背上睡着。杜可可也准备为这颠簸疲劳的旅途画上休止符。火车滑过铁轨的声音有节奏的撞击着杜可可的耳膜,车厢连接处断断续续的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可能是车厢的灯没有完全关闭的缘故,杜可可总是即使合上眼还是有一团白茫茫的东西在眼前晃动。她烦躁的皱紧眉头,甚至太过用力觉得眼皮在微微抽动。身边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持续了几秒,然后就安静下来。接着杜可可觉得有什么东西盖在了她的头上,眼前顿时陷入黑暗。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是一件衣服。原来齐思远看见杜可可皱着眉头,知道是灯光太强导致她无法入睡,因为他们以前一起聊天时杜可可抱怨过火车硬座车厢里的夜灯。
衣服被掀起一角,是齐思远也把头钻进来,然后衣服又被拉下,再次隔绝了外面的亮光。这件很大也很有质地的长袖外套罩住了杜可可整个上半身,把二人放在了一个独自的世界当中,可以不被打扰、不被窥探。
他们拉着的手还搂在外面。杜可可感觉齐思远的脸正在靠近她。她的脸红了,血又一次沸腾起来,下面要发生的事情自己已经预料到了。
齐思远的唇又像往常在校园、山顶上一样贴在了杜可可有些干裂的嘴巴上,温柔而湿润的轻咬着她的嘴唇。他的舌头不知不觉就探到她的嘴里,勾出她的舌头,互相交缠着、吮吸着。这吻着实刺激而充满诱惑,也许,此时坐在他们对面的同学就能够看到两人在衣服下的小动作,甚至偶尔走过的乘务员也会不小心看到。但杜可可无法拒绝这缠绵的陷阱。
她的脸越来越红,内心犹如有人在用羽毛轻轻地搔痒,想抓却无法触及。齐思远慢慢侧过身体,和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杜可可的呼吸忽然停止了,因为她感觉到齐思远的手正透过T恤缓缓在她的腹部摩擦,最后落到了她的双峰上。他用左手掀开杜可可的右边的文胸,上下左右的揉捏着她的右胸,还用他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揪她的丨乳丨头,然后又转移到左胸。杜可可喘着粗气,大腿夹得很紧,她觉得有暖暖的流体从那黑色的洞穴中一点一点流出来。杜可可把自己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悄悄收回到外套里,颤抖地碰触着齐思远那膨胀起来的坚硬的巨物,隔着裤子抚摸着,最后轻轻握住。她试着用手来回帮齐思远套动,但只两三下就被他阻止了,“我会射出来的,没办法换丨内丨裤会很难受。”齐思远小声说。杜可可赶紧松开了那让她羞涩、害怕而又渴望的东西。齐思远继续用手指拨弄杜可可的丨乳丨头,那圆圆的两点在他手里早已挺了起来。“你这样我也很难受。”杜可可用短短的气音艰难地说着。他不动了,帮她把胸罩拉回原处,然后在杜可可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正过身子做回原位。
“我靠!真他妈爽!”杜可可在黑暗的外套下丨春丨心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