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我坐在家具行前厅的椅子上打瞌睡,师傅不在,正好可以偷一下懒睡个回笼觉。不料正舒服着呢,一个中年人漫步进了前厅。
“师傅不在,请您下次再来。”我眼睛睁开又闭上,压根就没有想搭理他的样子。
“落扬师傅也可以。”那人操着一口天津口音,走到了我面前。
找我?我立马睁开了眼睛,看清楚了来人的面貌,中等身材,四十岁左右,小平头,一件皮质夹克衫,右手抄进怀里,里面好像裹着什么东西。
“您。。。找我?”我赶紧找了张椅子让他坐下,准备听他细细说来。
小平头没有坐,而是把右手伸了出来,把一个布包放到桌上,笑道:“三爷托我给您捎个话,不要去找他,很危险,这个可以解释一切。”
说罢,这人转身匆匆离开,我立马穿了鞋追出去,但只见匆匆人流淌过,小平头已不见了踪影。
我回到屋内,把伙计叫出来照看店铺,然后自己回到了卧室,关门打开了那个破旧的布包。
一封信,几十张纸,一把分水刺。
信是华老头写的,纸是林从江笔记上的,分水刺则是秦放的凤纹分水刺。
“那人还说什么了?”晚上,师傅坐在他床上再次问我道。
“啥都没说就跑了,”我挠挠头说道,“师傅,这心里面写了啥啊?”
师傅没有回答我,伸手把信交给我,然后又拿起那些笔记来继续看。
我抽出信纸,看到了华老头有些瘦长的小楷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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