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10-15 09:48:14
了了,北马早啊。
今天更新一段——
酒逢知己千杯少,诗遇知音不在多,话呢,话要说到那天的份儿上就叫滔滔不绝了。呵,真应了那句,禅不是死寂,禅是活泼泼的生命。老喜早甩开了原先的拘谨,脸涨得通红,讲起话来,在他原有的柔和之中竟羽化出一些斩钉截铁的手势,犹如蜕变的蝉鸣,凸显于默然葱郁的树丛,颇为生动。眼镜大概是脊柱退化,总是往下滑,他索性摘了,换了副隐形的,眼神比以前反而显得更清亮许多。由是,我们都笑他开始面如春水、眼泛秋波了。
方峻就更别提了,他把话题扯得更深更“色”了一层,惹出一大堆笑话来。
不知道哪根筋被触动了,他忽然撒野说:“我想起来,好像看到有人说‘为硬物’(韦应物)的那首《滁州西涧》也是艳诗,你看——”他手指一边在裆上晃动着,一边吟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怎么可能,你这、这可就有点胡思乱想了啊……。”老喜一边说,一边还迟疑地望着我。我知道他的感觉,他虽然能肯定这只是首写景的诗,可我有时候的回答实在是神出鬼没的,真不敢就那么断定。他彷徨着,仿佛要得到我坚定的火力支援。果不其然,我果然不是好鸟儿,先是冲方峻赞了一句——真个是意淫的高手儿,花痴的模范。老喜还以为我反讽而支持他观点呢,正要发作,没想到,我忽然倒戈,话锋一转,扶着他肩说,我说老喜啊,要不,咱今儿就换个视角,跟这厮也流氓一回,看看还有什么佐料儿。老喜顿时成为泄了气的皮球,半身趴在桌儿上,装作怎么也想不开的样子。我也假装拍着他肩一个劲儿安慰,方峻则在一旁添油加醋地哈哈大笑。接着,我提议,玩儿个小游戏,找那唐诗中写景的,一分钟内,一人一首,到谁那儿憋住了,就罚做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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