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2-10 07:50:00
听完若姐的话,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鸡尾酒,用刚刚和若姐共舞过的舌尖,舔舐着,每一次舌尖的扰动,都有不同的味道到达我的味觉神经。我不禁想,在若姐的那杯鸡尾酒里,我是哪一部分,有多大比例,是让若姐的酒更对味了,还是更酸涩了。
我没有把问题问出口,既然若姐愿意喝下她亲手调的所有酒,那也许对不对味就不重要了。或许,若姐在调了无数次酒之后,已经可以得心应手的调出自己满意的酒,不论在里面加入什么。但是我想,既然若姐说,每一杯酒都是独特的,那我的味道也将独到地留存在若姐的生活里。
若姐继续讲她调酒的经验。她在讲述着,我在想象着。我看到若姐纤柔的手,在五颜六色的瓶子间游走,挑选出一些,娴熟的倒入杯子,另一只手轻微晃动杯子,然后将杯子送到口鼻间,微微一闻,待眉目舒展了,就捏着杯子,在靠窗的沙发坐下来,拿起遥控,打开一段悠扬的轻音乐——品尝之旅就开始了。
若姐看我正沉浸在想象中的样子,说,“才喝了几口就醉了?”
我说没有,“我在想象你调酒的样子。下次教教我?”
“好啊,回深圳后,找个时间一起调酒试试,你看着挺有想象力,到时看看你能不能调出让我意想不到的酒。”
我不知道该不该问若姐她为什么喜欢调酒,是谁教她的。我想若姐的很多故事应该和调酒有关。也许是醉意,也许是太像把若姐这幅朦胧画欣赏地更透彻了,我忍不住还是问了。“若姐,调酒是你自己学的?还是也有人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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