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大雨磅礴,空气中泥腥密布,远处笙歌消停,沿着这座城市往下,霓虹渐明渐灭,有人嘶嚎有人歌唱。而哭泣的人却是周大炮,他有票子房子,不出意外三年后身家百万,我等没有中彩狗运,定是望尘莫及。从二哥鹅肠火锅出来,周大炮哭声骤停,码头工棚传来陈小春浑厚的歌声,是一曲烂熟于心的《算你狠》:
一杯二锅头 呛得眼泪流
生旦净末丑 好汉不回头
你若要走 我不会留
强留的爱情不会撑得太久
不耐寂寞 尺度游走
别以为地下恋情密不透风
我说算你狠 善用无辜的眼神
谎话说了两次我就当真
我说算我笨 软不隆咚的耳根
只为一时的气氛 搞一肚子的气愤
……
长夜漫漫,睡意全无,念及陈永胜无可奈何的声音,心头郁结成麻。辗转睡了一会,一个电话将我吵醒,看看时间十二点半。来者周大炮,说快过来喝酒,老子今天想死。话筒那头乐声鼎沸,估摸他在酒吧逍遥,我换了换接听姿势,说已经睡下了,喝啥子喝嘛,改天再聚。周大炮火了,说懒得听你废话,赶紧套裤子,我在银座等你。我禁不住嘀咕:“又是银座?”周大炮察出端倪,讪笑着说你经常去银座啊,秦风你个龟儿子,不是说不泡吧的嘛,啥时去了也不叫我。事到如今没必要隐瞒,我说前一阵和罗小米去过,“说实话银座不上档次,里边摸摸搞搞的都是社会残渣,白天正人君子,晚上卑鄙小人。”周大炮大笑不迭,说罗小米也在这,现在在舞池蹦迪,听说她刚离了婚,方才喝得晕晕乎乎,真是*劲大发啊,看样子想和我开房。“不过我不能干这事,大学那阵你暗恋过她,不是吗秦风?兔子不吃窝边草。”顿时感到恶心,我说你他妈的别说了,老子要睡觉。周大炮不笑了,说你先过来,我今晚心情不好。“有件事要告诉你,老子想杀个人。”说到最后这厮几近哀求,语调中充满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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