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烦躁地反驳道:“老宋,刘勇是警方的缉毒线人,这起案子明明是黑道的恶性报复嘛!”
“我从来没有排除这个可能。问题是这个姓陆的来路不明,而且我老觉得见过他一面,却想不起来是在哪儿……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放过他吗?”
“你不就为刀片的事耿耿于怀吗?”舒畅怏怏地说。
“嗯,死者有两处伤口,照你看孰先孰后?”宋晓锋的口气像循循善诱的导师。
舒畅被带进了工作状态,沉思说:“应该是脊柱断裂在先,颈部切割在后,因为相反的施暴行为毫无意义。”
“好,以你这项简单的推理为基础。凶手打断死者脊柱原因无非两个,一是逼供用刑过重,二是向生者示威,后者可能性大些。问题是当死者脊柱断裂进入频死状态,凶手又切断他的喉管,这种处理方式给你什么感觉?”
“像多此一举。”
“不错!最蹊跷的地方就在这里!凶手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为了……灭口?如果凶手是熟人,那么割喉就是为急于剥夺死者的发言权。”舒畅豁然明白地抬起头,“所以你才怀疑这个‘熟人’就是和刘勇每天见面的陆平?”
宋晓锋深沉地说:“一切结论都有待于证据支撑。”
舒畅绝然摇了摇头:“我不信。”
宋晓锋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差点脱口说“你认识他才几天”,但他还是采取了就事论事的工作态度:“现在首先需要查证陆平的社会关系。可惜我们手头线索有限,除了他那张老版身份证,只剩T市的那个前工作单位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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