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天还没亮,她就在周身刺痛的熟睡中被他定点唤醒;直到万籁俱寂,她才抱着四肢被卸离躯体的错觉进入梦乡。吃喝拉撒等正常生理行为的过程被压缩到了最短,除去锻炼、睡觉,他还在她空余时布置大量日常家务。她始终默默承受着,尽力满足他所有的苛刻要求。她甚至逆来顺受地接受了被剃光头的事实,没再当面向他发脾气。
“你洗的衣服为什么这么挺括?”他有时会假装不经意地和她搭讪。
“因为用淘米水浆洗过。”刚做完头手倒立,她倚在墙上呼哧呼哧直喘气。
“叠衣服时为什么要把钮扣都扣上?”
“习惯了!”她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进行户外运动时,他会一丝不苟地要求她穿上紧身马甲和男式运动服,再戴上那个曾被她甩掉过的棒球帽。
她最喜欢背着他缝的沙袋做长距离负重跑。这是一天里她唯一感觉放松的活动。当她脚踩松软的落叶沿着曲折的林间小径长跑时,常常情不自禁地模仿野雀的啼叫声。他则一步不落会紧跟在她身后,不时催促她加快速度。
她发现之前他怕被人发现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这间房座落在人迹罕见的山野里,因为四周丛林密布变得非常隐蔽,往往需要走好长路才会在林莽间偶尔瞥见另一户人家。有次他们并肩经过一道山涧时,他举手指着对面山头上矗立的一间白房子告诉她,他们的房东一个瞎老头就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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