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喜芬感觉在所里的日子过得轻快。新鲜节目多。和所里同事打羽毛球,去水库游泳,夜里坐了摩托车去兜风,去吃夜宵。欢笑多了,轻松多了!她都快要忘记了盛贵溪。她下意识命令自己去遗忘。那段不快的记忆。她喊了沙烟、李晓媛帮忙,把房间里的布置按照自己的意志调整了。盛贵溪的痕迹再难以找见。除非你跑到谢喜芬内心的褶皱里,那里还可以看到他的蛛丝马迹。她在用力驱除他。用刻意的笑,甚至稍微放肆的笑,去掩盖内心的阴影。当她跳起来接一个个弧度美妙的羽毛球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是多么轻盈,胸前的丨乳丨房随着跳跃而自由欢快,这,才是不羁的青春。
临近周末,她的心就莫名其妙紧张起来。她害怕接到盛贵溪的电话。她干脆不接电话,即使李晓媛不在办公室,她也当那个振动的话机不存在。吴师傅甚至在厨房里都听得不耐烦,跑了来喊接电话,还问她是不是耳朵不灵光呢。到了周末,同事们欢天喜地坐摩托车、中巴车回城里。她却主动要留下来守所。
一连十天,盛贵溪竟然没有一个电话来。没有任何消息——还有什么比一点动静都没有更让她不安的呢?她猜不透盛贵溪,开始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装什么药。这个矮小而又倔强的男人,满面阴沉在计划什么呢?按照他平素的性格,他应该急眼了才是啊!可偏偏不!于无声处听惊雷。她有些慌神了。羽毛球打不动她了,游泳也提不起她的精神劲,夜宵吃得起腻。她开始显得郁郁寡欢。她甚至想拿起电话打过去问一下。一次,她真的接通了邮电所,接线员问她要哪里,她嗯了半天说还是不要了,还被骂了句有病。还有一次,她告诉接线员说要劳动人事局。话筒里传来一个“喂喂喂”的男声,她憋住气不敢吭声,对方骂了句神经就挂断了。她举着嗡嗡嗡断了线的电话走神——自己莫非是神经质了?莫非是有病?连刘所长都有意无意说她脸色难看,还关切地问她是不是不服水土。潘副所长则取笑她说是想盛干事了吧?她不置可否,非常抱歉地对领导们笑一笑。她知道自己笑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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