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中午跟人家打架了,现在在这儿关哩”
“打成啥样了?”
“我也不知道”
“嗯,我马上过去”
过了一个多小时,老秀才和他的一个兄弟开着车过来了,进值班室看了秀才一眼,转身上楼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老秀才和南湖派 出所的指导员一起进了值班室,指着秀才说:“这就是咱侄贯子,我头疼哩很”
“哈哈,天哥,老子英雄儿好汉啊”,指导员笑道。
“再惹事儿我就不管他了,自生自灭”,老秀才瞪着儿子说。
“爸,我错了”,秀才乖乖地站了起来,因为手还被铐在床上,所以只能像张文顺老先生一样站着。(张文顺:德云社相声演员,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
“少来这一套,我听哩耳朵都起茧子了”,老秀才根本不相信儿子的话。
“别生气了哥,小孩儿嘛,长大了就懂事儿了。孩子乖,回去听话啊,再惹事儿我替恁爹收拾你,听见没有?”指导员走过来,掏出钥匙把秀才的手铐打开了。
“听见了,叔”,秀才揉了揉发胀的手腕,诚恳地说。
鹏飞和金海的手铐也被相继打开,不用问也知道我们肯定没事儿了。亲爱的爹地,还是你牛比啊!
出了派 出所大门,老秀才一句话也没说就上车走了。哎,有个天天惹是生非不上进的儿子,搁谁谁也生气啊。
当天晚上回到学校里,为了庆祝有惊无险地度过这次“牢狱之灾”,我们三个痛痛快快地喝了一顿酒;要是饭店不打烊的话,估计都喝到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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