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间,铁青马喷着响鼻已然渡过了河中央。那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再坚持张子龙松手了。而此时的张子龙摸着火辣辣的腮帮子,却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过得河时,张子龙顺便从一个尸体上捋下一杆枪,哗啦一下就将子丨弹丨推上了膛。那人听见枪栓声,惊愕地回过头,还未弄清是咋回事,张子龙的枪响了。那人骤然遭此打击,无限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哎哟”,便栽下马来。张子龙十分解气地骂了一句“日哟”,便一瘸一拐地扑过去,紧紧抓住了铁青马的缰绳。
“你怎么这么狠心啊……”那人挣扎着想起来。张子龙摸着生痛的腮帮子,走到他跟前,“妈的,你不狠心,干嘛那么狠毒地抽老子?”说着便不顾那人的乞求,对准脑袋开了一枪。那人抽搐了一下就不动了,张子龙仿佛还未解气似的踢了一脚,那只瘸腿钻心地痛起来。他龇牙咧嘴地叫唤着,踩着那人的尸体上了马,打马向西北方向奔去。
骑了马的张子龙心情惬意极了,不由自主地唱起了“少年”:
黑鹰者黄鹰俩打一架,闪折了黄鹰的翅膀。翻山越岭的家还远,铁青马得走上两天。
两天过后,他终于站在了托勒达坂的垭豁里了。他摸着隐隐作痛的瘸腿,从涌动缭绕于身前身后的云雾的缝隙中居高临下地鸟瞰着被一片金黄色所填充的黛彤盆地,仿佛一只浪迹天涯的鳗鱼回到了它当初出发的芳草萋萋的温暖而美丽的河湾,一种亲切感温馨感幸福感顷刻间弥漫在他的胸间,激动的泪水潺潺地在脸颊上流成了两条欢快的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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