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李福才没能救过二柱子,那倒可以理解。但如果他真的没能救成,二柱子恐怕早该出事了,这里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可是如果他救了,而且治好了,那二柱子的爹,为什么对我这种态度?
我困惑极了,不经意间眼睛掠过门上的图案,心里不禁猜疑,难道是因为有什么禁忌?
这里毕竟是湘西范围,是少数民族的同志们居住地,有一些与它地不同的规矩,那也不是无可能。
我正想着呢,后面突然有人拍我一下。回头一看,正是李福才。
你怎么来这里了?他问。
我下巴往屋子里抬了抬:来看看他,对了,他的病,你治好了吗?
李福才说:算是好了,不过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他上下看了我两眼,说:看你也收拾好了,走吧。
去哪?
李福才转身迈步,说:自然是去找喜神。
我哦了一声,连忙跟在他身后。
也不知道李福才在屋子里做了什么,反正他现在很有自信地朝着南方走。这个方向,是我们来之前经过的路。我记起他在屋子里捣弄那个竹筒,难道说是竹筒或者里面的东西给他指引了道路?不过,这也太玄了吧。
我问他:你确定喜神是在这个方向?
李福才嗯了一声,也没解释太多,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和一个人走一块却不说话,这种感觉太过尴尬,我不得不没话找话问他:那些喜神放屋里,不会有什么事吧?
无事。李福才简短地回了我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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