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志钦不想问到底是谁干的，那已经不重要。他只是有一点点气愤，在自己作为一个局外人时，杨旭竟然放任他们对自己的戏弄，连皮亮都看不过眼，他却浑然无事，好像当时并不在场般的，现在才来表达他的惊讶。

杨旭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你生气了？”

“你说呢？”薛志钦不直接回答。

“我没办法阻止呀。”杨旭显得十分无奈，“你都看到了，玻璃心一直和我针锋相对。事先我根本听不到他们在商量什么，等到反应过来，他都把要做的做完了。我又不能扑上去说，叫他别吸你，吸我。”

薛志钦失笑了，“或许他就是这么希望的呢？”

“通过你来报复我？”杨旭愕然，不可思议的摇头笑了。

薛志钦不想多说，说来说去总会牵扯到自己身上去；其实这两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尽管杨旭不以为然。

靳楚歌的考试进行得相当顺利，上午考完笔试，自觉发挥正常。出考场后给薛志钦打电话，响了五六声才有人接听，一如所料，估计他们昨夜又到很晚，这会儿个个仍在睡觉。靳楚歌和薛志钦略略说上几句有关考试的情况，最后说：“晚上谌小若请吃饭，在市里。等下午我考完再给你电话，到时你出来吧。”

口试的进程比想像中快，十几分钟一晃而过。有在实习中积累的经验，靳楚歌一点也没感觉到紧张。所有的问答与交流完毕，他尚意犹未尽，主考官点头示意说可以了，他才起身礼貌致谢。在考场外看表，四点刚过，不过天却有要暗下来的趋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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