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没有看到潘安和贵妇人,我穿过狂乱而又颤抖的人墙,看见潘安和贵妇人还坐在角落,正喁喁低语。他们咋不来跳舞了?是不是被我破坏了美好心情?我有些内疚。转念一想,我算那根葱,能影响得了他们?又觉得沮丧。
日期:2009-07-22 19:57:54
我正在瞎想,忽然隐隐听见一声酒瓶破碎的声音,再一看,那酒瓶是在潘安头上破碎的。天哪,太吵了,该没有头盖骨破碎的声音吧!几个男人将潘安从座位上拖了出来,手脚并用也不知是为他挠痒还是按摩。我不知道这小子究竟又是在导演哪出情景剧,这次居然拿出自己的身体让人糟踏,他头上脸上流的那红的不是红墨水吧,怎么像血呢?贵妇人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支烟,冷冷地吐着优美的烟圈,边抽边欣赏。那主唱还在唱,“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不知道潘安是不是在演戏,不敢上去打扰。贵妇人的烟抽了有半支了吧,她抄起面前一瓶酒,用力地掼在地上,猫尿味四溢,“滚!”她对着那些正在为潘安按摩的群众演员一声怒吼,那些人马上听话地停止了动作,齐刷刷地站好,看着贵妇人。“滚!”贵妇人又吼了一声,群众演员们四散而去。原来贵妇人发起怒来比一般人更厉害。她该不是主演吧,潘安是男主角她是女主角。
音乐再一次嘎然而止。潘安爬了起来,好像很费力的样子。他走了出去,不对,是跑了出去,手捂着头,然后传来宝马引擎发动的声音。我有些明白了,潘安好像是真的被人打了,这次不是演戏!我本想追上去送他去医院,可是我的双腿追不上他的宝马啊,就像那主唱的灵魂追不上他的脚步一样。何况,我讹诈的那瓶酒还没唱完呢,我舍不得。我抵抗着强烈的良心谴责,坚持把那瓶酒喝完了,然后摇摇晃晃地出门打车回囧居。我头好晕,什么潘安啊,贵妇人哪,还有曲美、疯牛、丑娃,还有不愿见我的宛怡,我都记不得了。那一夜睡得真TMD香,就是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头有点痛,一点点而已,死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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