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昕从浙江回来了,他是局长最小的孩子,在念大学二年级,这会儿放假回家了。以昕年幼的时候和我关系一直不错,常常和我一起做运动,因此我对他的模样还是记忆犹新的。自从我到深圳去,有几年没看到他了,猛不丁站在我眼前还真不适应,他俨然已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帅小伙子,个头比我还高一截,浓眉大眼长得很象局长。这次回家看到我,以昕也很高兴,亲切地叫我“帆哥哥”,经常拉着我陪他打乒乓球。此时的我饱受众人的非议,强打精神敷衍着他,深恐有天我和局长的事情会让他知晓。还好他只会在家呆不到两个月,我暗自祈求上苍保佑我,别让那些闲话传到他耳里。休息的时候我回到自己的家,父母又催我去相亲,我也没有再推辞了,跟着母亲和媒人看了几户人家,思忖着就把哪个女孩娶进门好了。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深思熟虑,我准备接受大馒头的建议,现在最重要的是选一位贤惠温顺的女子来成家,以图平息这场令人难堪的风波。虽然我知道这样可能对我的未来的妻子不太公平,然而结婚在农村里几乎是成定式,再说我现在择偶也无可厚非,不管用什么心态。我只能以后尽量对她好一些,以求心安了。
七月中旬的一天,罗局长被通知到市局开会。那一天以昕也跑到外面去郊游,整日都不见他人影。直到晚上六点多,我做好我们三人的晚餐,坐在客厅上看电视等两父子回来。快天黑的时候,局长带着满脸倦容跨进了门槛,眉头紧锁地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对着我撅了撅嘴,斜靠那边一语不发。从他一进来,我就觉察到他的异样,连忙凑上前去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只是闭上眼,似乎痛苦万分地摇了摇头。看到他非常疲惫的样子,我绕到他身后,轻轻地为他揉起肩来,以前他精神不好的时候,我也经常这样为他按摩一会儿的。在我的节律性的安抚下,局长温顺地把头贴在我的肚子下,昏昏欲睡地享受着我的搓揉。“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喝打破了短暂的沉静,我和局长都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抬起头看到门外是以昕一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他的青筋在双额间清淅地搏动着:“今天他们告诉我,我还一直不相信。现在你们居然当着我的面前这样,你们这两个变态狂。吴奕帆,亏我一直当你是我哥,你居然这么不知廉耻?”在我还未反应之前,他已经疾速地冲到我面前,对着我当胸就是一拳,正击中我当年被切断两根肋骨的那一边。在猝不及防的撞击和一阵巨痛中,我踉跄地跌倒在地,额头上冷汗直冒,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惊愕中的局长几乎不加思索地在以昕脸上就是一记:“臭小子你在说什么?你在侮辱你父亲和帆哥哥啊。看你满嘴喷粪,你念的是哪门子的书啊,赶快给帆哥哥道歉。”反手对着以昕又是狠狠一巴掌。想不到以昕对这件事情的反应这么强烈,我只呆呆地楞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只见以昕白嫩的脸上立即红肿了一片,带着哭腔退了几步:“我恨你,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你对不起妈妈,你和学校里那群败类一样变态…………”“你说什么……”随着一声咆哮,局长再次抬起手臂。正当我担心他又要打以昕,准备挣扎地站起来阻止时,却见局长的动作嘎然而止,手停顿在半空中,在我和以昕尚未察觉之前,局长那一百七十斤的血肉之躯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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