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大谷刑事来访。西装笔挺,系着领带,充分显示出他的诚意。
“我有事至附近,顺路过来。”大谷强调没什么特别重要之事。我招待他至客厅,面对面坐下。
虽说是客厅,也只是六张榻榻米大的房间,中央摆放着茶几而已,但,大谷却客套的说“这房子住起来很舒服”!对于刑事的突然来访,裕美子似相当困惑,以呆板的动作沏好茶后,却不知如何自处,结果躲进卧室去了。
“你们好像还未有儿女,结婚多久了?”
“三年。”
“这么说也该准备啦!太晚有孩子,也会发生很多问题的。”大谷环视着室内,说。
还好裕美子不在场——当着她面前,绝对不能提及孩子的话题。
“今日的来意是?”
他虽说没什么重要的事,但我不认为。
这时,大谷紧板着脸,在座垫上正襟危坐,说:“进入本题之前,我希望你能答应一件事。今天我来,并非以刑警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来和你交谈,所以,希望你也能同样以男人的身份……不,最好是以教师之身份,而非以被害者身份,坦诚回答,可以吗?”
他的语气很肯定,但却有一抹哀求似的回响。虽然我不明白他的真意,却无理由拒绝。大谷啜了一口裕美子沏泡的茶,说:“你认为高中女生会憎恨一个人,应该是在何种状况下发生。”
一瞬间,我以为他是半开玩笑,但,从他平日所无的谦虚态度,我知道他是严肃的提出问题。我虽有些许困惑,仍说:“这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很难以一句话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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