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和二姐早把麻将桌架好了势,邀娇娇上去搓两把。
老妈在厨房那边叫我去帮她摘菜,看见我紧贴着娇娇二姐笑了,说:“嗬,还离不开了,怕飞了?大姐和我给你守着,飞不了的,呵呵。。。”
我怏怏不乐的进了厨房。
老妈悄悄的问我:“我看她还小,还在念书?师大学生?”
我不置可否的嗯嗯哦哦的支了过去,老妈笑着说:“就你有这吃嫩草的本事,我看这姑娘好,我和你爸都喜欢。”
老妈又说:“你看一会我们送点什么见面礼给她?要不把你姐上次买的那块玉给她,好几千块呢。”
我一听急了,赶紧说:“不行。。。不行!就送她500块钱好了。”
说着我从口袋里掏了个信封给老妈:“我都准备好了。”
老妈诧异的看着我,说:“这怎么行?我得表示我的意思啊。”
不容老妈再说,我将钱塞进了妈手里,转身回到了客厅。
快吃饭了,二姐夫还没来。二姐刚准备打电话,就听见二姐夫的声音到了门口。
“快帮我拿哈东西,我换拖鞋。”
二姐赶紧起身,接过二姐夫提的香烟和茅台酒。
“又受贿了吧,给老丈人窝脏来了?”我看着二姐夫,嘻笑着讥讽两句。
二姐夫在**区税务局稽核局当局长,油水不少,二姐说起他脸上总是得意和自豪。
二姐夫朝我点了点头,随即朝娇娇看了几眼,我看见他吃惊的脸上瞬间泛起一阵青一阵白。
二姐拉过娇娇,说:“这是小勤的女朋友,漂亮吧?”
二姐夫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尴尬,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笑着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娇娇拉了我一下,我明白她有话和我说。
刚进我房间,娇娇就把门掩上,拍着胸脯说:“完了完了!你姐夫是我的老熟客,我出过他的台!”一大家人凑在一块吃饭还真不容易,除了过年,今天是人到的最整齐的一天。
老妈和姐姐们忙着给娇娇夹菜,欢声笑语充满着屋子。
爸和二姐夫品尝着茅台,爸咂着嘴直夸:“还是茅台酒喝起来好下口,什么五粮液啊跟它都没的比。”
二姐夫满腹心事敷衍着老爷子:“还是老者厉害,哪样酒好不好过哈喉咙就晓得。”
大姐夫不爱说话,更是滴酒不沾,闷着头光顾着吃饭。他原来在贵州电视机厂上班,厂垮后就四处打游击,生活上的拮据让本来就话不多的他越发不爱言语了。
抱着手,我无心去品尝这满桌的佳肴,看着桌子上各异的表情,一瞬间我竟然刻骨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荒唐!
娇娇的碗里盛满了菜,脸红扑扑的,显然在今天这个以她为主角的聚餐中她的兴奋和幸福感不是装的。偶尔她的眼睛会瞟一下二姐夫,眼神里会闪出一丝揶揄和幸灾乐祸。
大姐夫最先搁碗,然后一个人拿了张好几天前的《贵阳晚报》找个地方把脸遮起来。对于他来说,这样的饭局是痛苦的。
二姐夫打着饱嗝,含着牙签,轻轻拍了我的背一下,示意我跟他去阳台。
突然,心里一股暖流涌了上来,想:“还是姐夫好,看见小舅子找了个座台女,心急,饭没吃完就。。。。。”
“小勤,认识多久了?”他漫不经心的问道。
“个把月。”我说。
“怎么样,她觉得我们家人还好吧。”他问。
“刚才在我屋头娇娇说我家人太热情了,还说二姐夫最开朗。”我故意胡扯。
“这小姑娘人很漂亮,不错不错,有时间带我家去玩。”边说他边将剔牙的牙签从阳台上吐了下去。
二姐夫又打了个酒嗝,侧个身独自返回桌上,继续陪爸喝酒。
我从头到脚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再也无心在这个家呆了下去。
一扭头,我将还在饭桌上的娇娇拉起,说:“别吃了,别吃了,还看不看电影拉?”
娇娇一脸的诧异,不容她多说,我扯起她就踏出了家门。
老妈追出门口,大声斥责我,然后转过身和颜悦色亲热的拉着娇娇背着我走开几步,我看见她把那个信封递给了娇娇,不过厚度显然增加了不少。
和娇娇走到武警总队门口,她掏出我妈给的红包,说:“还你。我一分没动啊。”
我看都没看,冷冷的说:“拿着吧,当我今晚的嫖资!”一大家人凑在一块吃饭还真不容易,除了过年,今天是人到的最整齐的一天。
老妈和姐姐们忙着给娇娇夹菜,欢声笑语充满着屋子。
爸和二姐夫品尝着茅台,爸咂着嘴直夸:“还是茅台酒喝起来好下口,什么五粮液啊跟它都没的比。”
二姐夫满腹心事敷衍着老爷子:“还是老者厉害,哪样酒好不好过哈喉咙就晓得。”
大姐夫不爱说话,更是滴酒不沾,闷着头光顾着吃饭。他原来在贵州电视机厂上班,厂垮后就四处打游击,生活上的拮据让本来就话不多的他越发不爱言语了。
抱着手,我无心去品尝这满桌的佳肴,看着桌子上各异的表情,一瞬间我竟然刻骨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荒唐!
娇娇的碗里盛满了菜,脸红扑扑的,显然在今天这个以她为主角的聚餐中她的兴奋和幸福感不是装的。偶尔她的眼睛会瞟一下二姐夫,眼神里会闪出一丝揶揄和幸灾乐祸。
大姐夫最先搁碗,然后一个人拿了张好几天前的《贵阳晚报》找个地方把脸遮起来。对于他来说,这样的饭局是痛苦的。
二姐夫打着饱嗝,含着牙签,轻轻拍了我的背一下,示意我跟他去阳台。
突然,心里一股暖流涌了上来,想:“还是姐夫好,看见小舅子找了个座台女,心急,饭没吃完就。。。。。”
“小勤,认识多久了?”他漫不经心的问道。
“个把月。”我说。
“怎么样,她觉得我们家人还好吧。”他问。
“刚才在我屋头娇娇说我家人太热情了,还说二姐夫最开朗。”我故意胡扯。
“这小姑娘人很漂亮,不错不错,有时间带我家去玩。”边说他边将剔牙的牙签从阳台上吐了下去。
二姐夫又打了个酒嗝,侧个身独自返回桌上,继续陪爸喝酒。
我从头到脚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再也无心在这个家呆了下去。
一扭头,我将还在饭桌上的娇娇拉起,说:“别吃了,别吃了,还看不看电影拉?”
娇娇一脸的诧异,不容她多说,我扯起她就踏出了家门。
老妈追出门口,大声斥责我,然后转过身和颜悦色亲热的拉着娇娇背着我走开几步,我看见她把那个信封递给了娇娇,不过厚度显然增加了不少。
和娇娇走到武警总队门口,她掏出我妈给的红包,说:“还你。我一分没动啊。”
我看都没看,冷冷的说:“拿着吧,当我今晚的嫖资!”
黑夜中的贵阳,流光异彩。
娇娇伸出手想挽住我的胳臂,我绕了下手臂,说:“别,别搞的真跟谈恋爱似的!”
娇娇白了我一眼,委屈的走在旁边。
默默的走了一段路,我说:“你回家吧,我给你打个车。”
娇娇说:“那你去哪里?”
“你还真当是我老婆啊?管我去哪里!”我没好气的说。
娇娇倔性上来了,撅着嘴,虽是满脸的不高兴,但就是跟在我背后寸步不离开。
看见路边停着辆红色奥迪,突然想起子慧,从昨天分手她就没给我打过电话,这对处于“热恋”中的她和我显然是有悖常理的。
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怎么也打不通。考虑再三,我还是打了她家的电话。
电话通了好久,才听见有人接。
她的声音很微弱:“勤哥啊?我。。。我发烧了。。。。。。”
“你等我!我马上到!”挂上电话我赶紧往路上的出租车招手。
“富水花园,快点!”我对司机喊道。
侧过脸我发觉娇娇也跟着上了车,我有些恼怒:“你干什么?!跟着我干什么!”
娇娇说:“是你朋友病了吧?我陪你去看吧,看能不能帮上忙。”
“日!帮忙?帮个球忙!老子是去看情妇,你跟着去算个鸡吧事啊。”我心想。
在子慧家楼下,我特意交代娇娇说楼上是我女朋友,一会我介绍时就说她是我表妹。这小妮子只要让她跟着我,什么事都忘的快,刚才还挂在脸上的委屈顷刻间就不在了。
按了好长时间的门玲,子慧才打开门。蓬乱着头发、烧的满脸通红的子慧依然显得那么娇艳,只是多了几分憔悴。看见娇娇她的眼睛充满了诧异,我赶紧介绍,说:“这是我表妹,刚从湖南来,听说我女朋友病了,非得和我一起来看你。”
说着我给她递了个眼色,子慧脸上闪过一道欣喜的光芒,随即明白了我的用意。
我把子慧扶到沙发上,又从楼上拿了床被子帮她盖好。摸了下她的额头,烧的厉害。
“娇娇,到楼下买根温度计,再买盒‘尼美舒利’,退烧的哈 。”我吩咐娇娇。
“哦,还要点什么不?” 娇娇问我。
想了想,我说:“看有稀饭没,给你子慧姐买点回来。”
支开娇娇,我和子慧都放松不少。
子慧说她好冷,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咪咪和肚脐,热的烫手。子慧看见我搭起的小帐篷,把脸贴了上去,轻轻抚摩着里面躁动不安的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