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结束之后,我看到陈想正在专心致志的看一部访谈节目,好像是某个电视台正在采访《乌鸦》的作者九丹,然后找来几个评论家煞有介事的对其当面进行一系列点评。陈想问我:“你说一个弱女子不就是写了一部小说嘛,不就是写完之后火了嘛,值得那么多人对其进行攻击,说她入不了文学的主流也就罢了,凭什么说人家是脱了衣服写作啊。”我说你别听那些所谓的评论家乱放P,他们懂得几个问题,他们那些鸟人的鸟文我也不是没看过,自己写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文字来,却专门找别人的毛病。陈想接着问我:“那你说怎样的文字才叫惊世骇俗的呢?”我说很简单,就是那些发人深省的,能禁得起历史推敲的,反映深刻社会现实的,给人以教益和启迪的文字,可惜现代文坛这样的文字是少之又少了,多的是那些无病呻吟,不知所云,磨磨叽叽的东西,有些人为了写小说还引经据典,遣词造句,好像不玩几句唐诗宋词、白话诗文就显不出水平来似的。一句话把陈想说乐了,她笑着说:“其实,虚名我看你文笔不错,倒是很像当作家的料哦?”我说:“你拉倒吧,我可不行,连名著小说完整的看都没看过几部,对文学我纯粹外行。况且我觉得作家大都思想狭隘偏激、为人小气、愤世嫉俗,还都色了吧唧,一点都不象爷们儿做派。不是我狂,这作家白给我当我都不当。”陈想把嘴一撇,继续问道:“那你没事的时候写那么多日记干嘛啊?”我说这叫不断的自我总结,我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每天记日记了,20年来大约有数百万字了吧。我说我这辈子倒真想出一部书呢,把自己的人生轨迹,对世事的感悟都记录下来,留给子孙后代,让后人们看看在21世纪初期,有一个叫虚名的小人物,面对着社会的变革,生活的压力,活得多么倔强和艰难,那该多有意义啊。陈想听我这样说来,哈哈大笑起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那言行举止载入不了史册的,如果流传下去,还不把一些人教坏。”“我的言行举止怎么了,我敢断言现今社会得有一大批人像我这样活着呢,而且这一大批人的数量绝对不止成百上千,肯定要以万计的,只是大家都戴着面具,不敢或者不屑于说出来而已。”我不服气的辩解道。陈想停止了笑,“那你的意思是别人都虚伪,只有你真实了?”我说:“那倒不是,虚伪的是我们这个社会,和个体的人没多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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