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盯着我看,看得我直发毛。她干脆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跟前盯着我看。
我说:“你干吗?老看我干吗?再看我,就把你喝掉。”
一月歪着头,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还是盯着我。
我说:“你别老盯着我了,你的眼神特像岳不群。”
一月说:“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你是人吗?”
我说:“好像是啊。咋了?”
一月说:“咱俩吵架呢,谈分手呢,你能不能严肃点。”
我说:“不严肃咋地?”
一月说:“不严肃就不分了。”看着她一脸和好的企盼,心一软,又一疼。
我说:“不分拉倒,爱分不分,怕你啊。”说完我都没敢看她。
一月说:“好,不分就不分,再说分我就挑了你的手筋脚筋。”
12、一月的承诺
正说着呢,一月的哥哥回来了,老中医看过片子了,要接我过去,把错位的骨头接回来,手腕得上石膏。我四下看了看,郝涛没来。一月的哥哥和司机租了个单架,整半天没把我放车上,弄得我吱哇乱叫的,一月心急了,在医院
门口拔了120,叫了辆救护车把我送中医整骨了。
到了于老那,这老鬼一边看片子,一边拿眼神瞄着我,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老头发话了,让他们把我扶到一张治疗床上躺下。你说这病还没等治呢换五六个床了,我站起来容易躺下难啊,担架进不来屋,我费老大劲把自己立起来的,现在又要躺下,试几次都疼得要命,找不好一个合适的角度把自己撂倒。我正龇牙咧嘴地试图躺下呢,一月满脸心疼,他哥也不知道咋办。于老不耐烦了,让快点。一月温柔地看着我,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乐川,我爱你爱得要了命了。”我正反应呢,她左手拖着我的肩,右手一下就把我按倒了。我大叫一声:“我靠!”一月音儿颤了,说:“乐川,我知道疼啊,对不起啊,好乐川,看完病给你买好吃的啊,哎呀,疼吧。”我疼出一脑门子冷汗,虚弱地说:“你这狠毒的女人,疼得我一脑门头发。”一月和他哥一愣,随即明白是口误,连于老都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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