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1-29 14:30:27
从那天开始,他变了。
(我不知要怎么写,关于那一段的记忆,是恐惧的,逃避唯恐不及,写出来可能会是很凌乱的一些碎片,驴头不搭马嘴,见谅。)
不说话,不笑,也没有哭,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房间里,不开灯,不开门,不开窗。
厚重的呢绒窗帘落下来,房间一片灰败。他站在窗前,发呆,常常这样,一站就是大半天。
姐姐下葬前,康每天早上十点,都会过去医院,隔着玻璃,看着姐姐,对她说话,说着他们的以前。这样一呆,又是半天,一个早上过去了,没任何进食。回到家就这么呆呆的站着。有时甚至觉得,姐姐的离开,就像带走了他的灵魂。
到了晚上,他又是另一个样,在健身房里闷声不响地打沙包,一拳重似一拳。家里在三楼设了健身室,大约五十坪,有吊环,哑铃,跳马,沙包,跑步机,桌球台。那个沙包是当初康和爹地亲手做的,用两个麻布袋装了足有一百斤沙,直接吊天花,沙袋经过这些年的击打,早就完全凝实了,跟装的石头似的,硬邦邦。他连拳套都不戴,赤手空拳打在上面,沙包被击打得荡出一个优弧,再以相当的速度和冲击力荡回到他拳头上。拳头和沙包撞击发出的低沉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成为主旋律,压抑的气氛里,还有他的喘气声和吊着沙包的绳索和环扣发出的咯吱声。硬要说这死寂般的宁静中,还有什么,那就是我的心跳声,疼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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