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已经走了,因为负气的缘故,脚步很急也很重,那条跳板受了压力,一起一伏在晃荡,她虽握着船老大伸过去的竹稿当扶手,到底也是件危险的事!胡雪岩深怕她一脚踩空,失足落水,瞠目张口,自己吓自己,什么话都忘记说了。
等他惊魂一定,想要开口说句什么,阿巧姐已经上了轿,他只有高声叫道:“老周,拜托你多照料!”
“晓得了!请放心。”周一鸣又扬扬手说,“过几天我就回上海,有要紧事写信,寄到金阎栈转好了。”
二十六胡雪岩到了上海,仍旧在投大兴客栈,行李还不曾安顿好,就写条子叫客栈专人送到七姑奶奶的寓所,请古应春来相会。
不到一个钟头,古应春亲自驾着他的那辆“亨斯美”赶到大兴客栈,一见面叫应了,什么话不说,先仔细打量胡雪岩的行李。
“怎么回事,老古!”
“阿巧姐呢?”
“没有来!”胡雪岩说,“事情大起变化,你想都想不到的。”
“怎么样呢?”
“说来话长。回头有空再谈。喂,”他问,“五哥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古应春又问:“阿巧姐呢?怎么事情起了变化?你要言不烦说两句。”
胡雪岩不知道他何以对阿巧姐特别关心,便反问一句:“你是不是派人到木渎去谈过?”
“你先不用管这个,只说阿巧姐怎么样了?”
“名花有主,是我一手经理。不久,就是何学台的姨太太了。”接着,便讲移植这株名花的经过,胡雪岩虽长于口才,但经过太曲折,三言两语说不完,站着讲了一刻钟,才算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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