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他具体是怎么当的滚刀肉,当时我笑得岔了气,腰里生疼。
入了团没几天,厂长又找我了:“小杨同志,经过组织研究,决定委任你担任本厂团支部文体委员。”
晚上喝我的“升官酒”的时候,李俊海笑成了一只蜷成一团的刺猬。
那一夜,我失眠了……黎明的微光中,我看见我爹站在我面前冲我竖大拇指,他的腰板挺得笔直。
忽然有一天,李俊海鼻青脸肿地回来了,我问他怎么了,他不说话,坐在床头上像老僧入定。
隔了几天,我跟社会上的一个大哥一起喝酒,那大哥告诉我,李俊海被人绑到了一间小黑屋,没揍他几下他就软了,可能是他以为是你们厂长找的人,哭着对人家说,去厂长家闹事是受了你的指派。我不相信,让那位大哥带我去找曾经参与绑人的一个朋友。那朋友开始还以为我是来打架的,吓得直哆嗦,等问明了来意,他说,因为李俊海打过他大哥的一个亲戚,他们就一起去绑了李俊海,谁知道弄了这么一出,当时大家都很害怕,怕你知道了来找麻烦,有的伙计到现在还不敢回家呢。
我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受得上吊的心都有。
我嘱咐他们,这事儿别声张,说出去难听。
当牛玉文再次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我豁然开朗,李俊海肯定对丨警丨察胡说八道过。
从此,我变得更加沉默了,一门心思地上班,几乎与外界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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