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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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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这一笑,我想那天我会放弃的。但在这一笑的刺激后我决定冒着生命危险继续下潜下去。当然最后我成功了,但一点也兴奋。一是在10米深的水底我一满脑子都是对危险的担心。二是我觉得自从被那长腿美女嘲笑过后此行就失去了意义。这与我们在幼稚的时候不同,刚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我们似乎还喜欢被美女嘲笑,被美女作弄。因为这代表她注意到了你。甚至为了赢得这种注意,我们还幼稚的故意在美女面前做出一些可笑的事情来。可现在不同了,如果你被某个陌生女子嘲笑后,这就代表你泡她基本上没戏了。但问题是——直到今天我敢把我的隐私都大白于天下的时候,我都不承认有过想泡她的想法。现在,我必须去思考为什么我当初那么在意那位白嫩美女的一笑了?或许答案只有一个,对于把自己伪装到圣坛上的人来说,害怕丢脸已经胜过害怕死亡!

弄了一大圈最终也没高雅起来的我最终干成的是一件很庸俗的事儿——学驾驶。可后来我挺后悔当初这个决定的。因为在我每一次反思生命的时候都会认定我的命运就是从这件事开始出现了拐点。当然,更后悔的是出现拐点的不单是我的命运,还有我的右腿髌骨——它,脱臼了。

这事对我来讲是一场意外,但对于整个人生来说,它又很惯常——似乎每一个人的一生中总会遭受到一次自己从来没想到的意外伤害,然后,我们被猛的从一个浑浊的世界里拉出来,被带到一个由雪白墙壁,雪白大褂构成的纯洁世界里,得到一次心灵的净化。当然,也有人是特例,他们在被带到这个由雪白墙壁,雪白大褂构成的纯洁世界里后,又倒霉的被医生用雪白的床单把脸也盖了起来。

虽然这种意外伤害并不新奇,但它作为我命运的转折点,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记录一下。更何况,我的右腿不是自己踢折的,也不是别人打折的——如果是这样到还好,至少会得到别人的赞叹或怜悯,而我的方式却只能遭到人的嘲笑,因为,我的腿是被吓折的!

我的意外发生在考驾照的那天下午。那天一开始考试我就觉得今天好象不太顺,因为我刚座上考试车挂上倒挡,松开离合器的时候。负责指挥倒桩的人就在车外面大喊:“别着急,还没开始呢”当然,和他声音一同响起的,是车内的温柔的电子女声提示音“考试开始。”我不知道该听谁的,一脚刹车。电子语音就再次不客气的响起“考试结束——对不起,你没能通过考试。”幸好,倒桩有两次机会,第二次,我战战兢兢,异常紧张的算是成功了。

付出磨难才取来的成功自然让人觉得兴奋,于是那天从倒桩考场出来我光顾着高兴了,路过路考的车道的时候,我直接穿了过去。靠着路左边走。这时候,我身后来了一辆路考的车,开的很缓慢,很正常。我回头的望了一下,透过前挡风玻璃,可以看见里面参加考试的是一个带着墨镜的时髦女人。我猜想我那天穿着风衣这样回眸实在是太过潇洒了,以至于一下子迷倒甚至迷晕了这个时髦的女人。因为本来靠缓慢右行驶的她突然加速向我驶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倒在地上,能听见的是在一声刹车之后交警在车里愤怒的呵斥,“你往哪开?!”

倒在地上的我楞了几秒后发现车子并没撞到我,只是自己慌忙躲闪的时候绊了个跟头,于是我就既庆幸又后怕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想爬起来。可我往腿上一看,我真被当时的情景吓到了——我的右小腿被从正常的位置扭转了90度,而且已经无法听从大脑的控制了。

那天我被120从郊区的驾校送到石宁市工人医院的时候,森总和我的几个同事也已经赶了过来,他们七手把脚的帮医生一起用担架把我抬到急诊室,医生瞄了一眼就说:“髌骨外脱——你们几个帮我按住他,我来复原”。于是同事们就像要杀猪一样来按住我,而森总更是一手扶着我的脑袋,一手拉起他的红色滑雪衫挡在我的眼前,防止我往自己腿上看。

事实证明一切并没有大家渲染的这么 KB,医生给我接腿的过程一点也不痛,我只是感觉他用手在我右小腿上连拉带拽了几下,然后就说:“好了,你自己动动看”。果然他妈的可以受大脑支配了。森总和同事们一看我这么淡定的表现都纷纷赞叹我好坚强,即便是后来我腿好了他们提起这事儿还是对我竖大拇指。这就让我直到今天也没承认过整个过程一点也不痛的真相。

后来,我通过这事有了一个挺可怕的想法,但我强迫自己不能继续往下想了,因为我觉得我的想法会玷污很多圣洁的灵魂。

我的想法是——会不会有些英雄就是这样稀里糊涂产生的?

那天我在医院打了石膏后腿才真正开始疼起来,但我还是没啥不开心的。因为打了石膏的我有点像战场上下来的重伤员。我觉得李洁婷看到我这样子一定会笑,于是我就在医院里打了电话告诉她我腿脱臼了。没想到洁婷还没看到我的样子就在电话那头笑了,说:“你可真没用,腿还会脱臼,接回去没?”我说:“接好了”。李洁婷说:“那你就请个假回来吧,我在店里。”于是我就跟森总告别,让我两个下属打车送我去店里。一路上,我都在想,洁婷看到我这样不会当着店里营业员的面就笑出声音吧。不过,等我到店里,被两个下属左右搀扶着下了出租车后,我发现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

那一天,洁婷看见右腿缠满纱布的我当着我下属的面眼泪就流了下来,一边流泪一边说:“怎么这么严重?怎么这么严重?”

我终于不用去附庸风雅了,因为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一直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甚至最初的几天,连小便都要用矿泉水瓶子接着。刚开始是600毫升的那种,尿了两次后就发现不行,太小了,正尿得解气的时候瓶子就满了。剩下的尿不得不硬憋回去,那感觉就像体外射丨精丨一样不爽。后来等到换了1250毫升的大瓶子,我又开始刻意让自己憋尿,看看能不能争取一次性尿满。但很可惜,我总是无法实现自己的目标,有一次就只差那么一点点了,自己却无法再挤出一滴尿来。这就如同洁婷高丨潮丨到来前娇喘着说:“嗯,再快点弄两下”,可我却真的实在忍不住开始射了一样不爽。总之,开始的前三天我就这样自己玩尿玩得很不爽。

洁婷在那段日子里一直心存愧疚,说自己光顾店里的事没太照顾到我,因为那段时间里,老店里的那个营业员辞职不干了,新来的营业员一时半会还上不了手,洁婷不得不经常呆在店里陪伴她;不过后来洁婷提到那段日子的时候也总是眉飞色舞,说:“人生就是有失有得,我老公断了腿,但那段时间店里的生意却狂好。” 洁婷说的是真话,那段时间,也只有我腿断的那段时间店里的营业额比平时翻了一翻,这就让我后来在店里生意不好的时候常常有敲断自己另一条腿的冲动。

不过我从来没埋怨过洁婷,她在那段时间白日里其实是异常忙碌的,不仅把店里的生意弄得风风火火,而且把我们的新家也布置的妥妥当当。要不是因为我躺在床上不方便动,我们搬进新家的时间至少要提前半个月。

洁婷在那段时间里夜晚其实也是异常忙碌的,不仅要一个人去两家店里收钱,关店门。回到家里还要帮我洗脸刷牙或者洗澡。更重要的是,还要忙着解决我生理上的问题,这是个大问题,也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我在上面吧,腿坏了,上不去。洁婷再上面吧,也不行,会压痛我本来就痛的腿。用嘴吧,洁婷刚吸一下就干呕,搞得像嫌弃我一样。用脚吧,更不行,洁婷有脚气,而且还很严重。弄来弄去,最后还是我自己用手解决。洁婷对此作出的唯一贡献,就是她开恩地让我可以在解决时肆意地抚摸她的丨乳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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