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安妮也不是对公司的事情彻底不闻不问。在那次谈话后不久,有那么一段日子,安妮决定一起和我去谈业务和应酬。甚至为了提升身价和面子,安妮把他男友的宝马车都借来自己开。
不过我那个公关相熟老总的计划自从安妮加入进来后变得不太顺利起来。当然,这和安妮的业务水平无关,完全是因为比较有把握的老总早在上个月就开发干净了,现在接触的这些老总,只能说是打过交道,还不能冠之朋友的称谓,这就让那段时间酒喝了不少但业务成功率狂低。这也正常,毕竟靠一顿酒就想办成事的年代早就过去了。业务没做成也就算了,可哪曾想我和安妮这样结伴而行时间一长,搞得很多老总以为我们之间关系不正常,甚至有的老总喝高后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私语: “小二子啊(二老婆的意思)?下掉没下掉呢?”
我说:“不是,我们单位副总啊。”对方自然不信,呵呵的笑,说:“上次我朋友去荷兰带回来几包春药,哪天我让人给你送两包去。”然后他把声音压得更低:“给女的酒或饮料里倒半包下去,我保证半小时后她跪地下求你跟她**,呵呵,呵呵。”对方坏笑了,于是我也不能再去澄清,也假装Y D的坏笑了。没办法,这时候你必须装得比他更Y D,否则你就不是朋友。
啥是“狐朋狗友”啊,这就是!
当安妮也已经感觉我对公司回天乏力的时候,她突然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从公司拿出10万块钱赌场球,赢了就再打,翻到80万就收手。
那天,安妮在跟我商量这事儿的时候,面对公司日益败落景象的我也有些心动。毕竟,如果真要有了80万,那么公司明年1年就不用去考虑生存的问题了。于是我打开电脑上的网络赌球客户端,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当晚开赛的一场欧洲小联赛盘口好象开得比较容易判断——联赛第一的球队主场让半球联赛排名倒数第二的球队。不过常赌球的人也都知道,小联赛的球队走势大多怪异,而且越是便宜的盘口越可能是陷阱。于是我就觉得不如反着打下盘可能把握更大。思考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明明是上盘的球路,怎么能强别着自己打下盘呢?万一输了不悔死啦?要知道,这不是小钱,是10万块!因此,那天我和安妮就这样左犹豫右犹豫,前犹豫后犹豫,最终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我们是幸运的。因为我们最后的结论是——今天先不打了。
第二天出来的比赛结果是,上盘球队主场 5:0狂胜。我和安妮郁闷的一塌糊涂,差点想从50多层的高楼上跳下去。不过后来我想明白了,即便那天的结果是下盘球队0:5狂胜,我们依然会后悔得想跳楼。因为用结果来验证过程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就是诸葛孔明。因此想明白后我一点都不后悔,反到是有点后怕。我怕那天我真的冲动把10万块押上去,即便那场侥幸赢了,最终依然会输光,我们的公司肯定在当月就会关门。
我和李洁婷的爱情故事也在那年秋天似乎变得不值得交代,它很惯常、很平淡、甚至很无聊。我们各自忙着经营自己的生意,已经没有时间来经营爱情。唯一能够证明它还存在的证据是——那段时间,洁婷对我和安妮如此亲密的关系产生了些嫉妒和质疑。正如卢梭所说的:“世界上能有无嫉妒心的爱情吗?人不是都想知道一下自己所爱的对象是否爱自己么?”
不过洁婷并没有还开诚布公地跟我谈过这一切,她采用了一种很委婉,很迂回的方法。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洁婷很正儿八经的对我说:“涛,咱俩认识几年了?”我被问的一愣,说:“这得算算,97年认识,97到98一年,98到99……五年半。” 洁婷就感叹了,说:“真快啊,都要六年了,一晃我都快26了”我说:“是快,他妈的一毕业就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 洁婷说:“你想过咱俩啥时候结婚么?” 洁婷这个突然抛出的问题真把我问住了,因为我确实没想过。但我不能这么说,我说:“咱现在好象和结婚也没啥区别啊?” 洁婷说:“有区别的,结了婚我们两个世界就合二为一了,而现在,只是我们两个世界有重合而已”。我操,洁婷又说高深的话了,于是我只能支吾,“等过了年吧,明年再说,怎么也得先把单位上的破事理顺吧。” 洁婷似乎就有点伤感了说:“涛,只要做生意,事就永远理不顺,即便理顺了这样那样也会出来,你总不会让我等到30吧?”我说:“你好奇怪的,咋好好的一下子对结婚这事就着急起来了呢,这不是想办啥时候都能办的事情么?你想明天办,明天就能把结婚证领到手。” 洁婷说“嘁,把你能的,那明天就去办。”我知道洁婷这是玩笑话,所以底气十足的说:“好。”
那一夜,在我的那声好字落地不久后我又开始和洁婷**。由于是周五,我连日的疲乏还没缓解过来,因此很不情愿。我跟洁婷说:“今天休息一天吧,明天做”——是的,2002年的时候,**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件随心所欲的事。它开始变得和我的工作一样,开始需要计划、安排甚至预约了。不过那天晚上洁婷挑着眉毛说:“不行,就得今天做”。于是我不得不再次十分不情愿的要求自己强硬起来了。不幸的是,那一夜我的**十分不争气,怎么弄都硬不起来,我跟洁婷说,你来吸两口,看看能不能硬?洁婷说: “想得美”。我说那我拿个碟子过来放。洁婷说不行,什么也不准看,我不比那些日本人好看啊。看别人能硬看我就硬不起来。这让我觉得洁婷那一夜似乎不是想**,而是想证明什么。但是我越这样胡思乱想越硬不起来,最后我把小东西在洁婷丨乳丨房上磨都不行,我说:“洁婷,你配合一下么,你得显得风*一点才能硬的起来”没想到洁婷听万这话立刻情绪激动起来,说:“公司哪个风*的女人配合你了?” 洁婷这话就也让我生气了,明明想做的是你,还不配合,批评你吧你还不虚心接受,还找这样的话伤我,我他妈的在外面都累死了,都要累阳痿了!我他妈的为啥啊,不是为了这个家么,不是为了你么?于是我大声的跟洁婷说:“你么神经病啊?拉JB倒不做了。”
洁婷那晚留给我最后的语言是“拉JB倒就拉JB倒!”
1563天了,我和李洁婷第一次出现了性方面的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