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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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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随着洁婷身体一天天好转,她的情绪也开始缓和了一些。难得洁婷情绪比较稳定的日子里,我和她商量店里的事。我说:“店还是转让出去吧,我确实不会管,也照顾不过来。” 洁婷听我这么说后好久都没说话,我知道她舍不得,我也知道她是在考虑是不是有其他方法可以让她的店继续开下去。当然,我更知道最后她什么办法也没想出来。因为,那天洁婷沉默了很久后还是说:“转就转吧”。洁婷说这话的时候,我没忍心去看她,因此洁婷那一刻是什么样的表情我至今都不知道。

天气一天一天冷起来了,而我的情绪却逾发烦躁,因为我开始察觉命运似乎开始书写我某些故事的结局。

首先是我的公司,它在我不在的日子里病入膏肓,业务部险些被剔了个光头。唯一的一单业务,经过我电话核实,竟然发现业务员和客户签起黑白合同,真正的成交价和最后上缴公司的款项数目竟然相差一倍,于是我二话没说扣发了他当月工资让她滚回去了。不过她还真是个无耻的人,在被公司开除后竟然还三番五次的打电话跟我讨要工资,还跟我讲劳动法,要3倍赔偿。我在电话里骂她,她就和我对骂,还威胁说要找人来搞我。这让我那段时间本来就郁闷的心情败坏的一塌糊涂。

不过,即便我心情再败坏,晚上回来我还必须照顾病榻上的洁婷,洁婷的脾气说来就来,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劈头盖脸的说我几句。但我必须无条件地选择忍耐。因为和洁婷比起来,我受到的伤害明显不值一提。于是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我似乎很正常,但事实上,我很压抑。压抑的都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人。真的,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那时候挺可怜的。

恰巧的是,那段时间安妮的心情也大败。因为她无意中发现和她谈婚论嫁的男友竟然是一个有家室的人,而且儿子都8岁了。于是我们两个极度郁闷的人开始变得同病相怜、无话不说,甚至安妮连自己痔疮犯了这样的事情都会跟我说。

当然,更经常的不是我们一起说话,而是晚上一起H,一起去逃避生活中的烦恼和郁闷。这让我相信男女之间真的有纯友谊的存在。因为即便在H的性起的时候,我们都没在对方身上燃起过**。当然,这不代表我没有**,因为我又带过那个酷似景佳的女孩去了几次酒店。是的,直到今天我都很奇怪一件事儿,为什么那段时间我每天都点相同的女孩。后来这成为我证明自己是好人的证据之一,因为即便是对待妓 女,我的感情依然专一。

对了,虽然那时候我和安妮无话不说,但有一个问题我从来没问过她。那就是,她在H得性起的时候,是找谁来解决的?

洁婷的身体渐渐好起来了,可她精神上的创伤似乎压根没有愈合,或许她对命运如此迅速的变化也有点措手不及,因此她开始变得很自闭,甚至是很自卑。因为她常常会追问我一个问题:“你不会有点嫌弃我吧?”在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后她依然不放心,还要和我**来证明。那一夜,洁婷选择了关灯,而不是惯常的灯火通明。当我亲吻过洁婷想爬在她身上的时候,洁婷却背转了身体跪在床上说:“用这种姿势吧。”是的,洁婷那一夜摆出了她深恶痛绝的、她比喻成像狗一样的姿势和我**。她在黑暗里悠悠的说:“即便你不嫌弃我,我也开始嫌弃自己了。”这让我那一夜不得不借口上厕所吃了一颗催情药了,因为我真的怕自己会不争气,怕自己那怕是最微小的反常都会伤到洁婷脆弱的自尊。

那天最后的结果是,春药让我那一夜雄壮异常,但我却丝毫体验不到**的快感。

但安妮是应该有快感的,因为,她怀孕了。

这不关我的事,但,她亿万身家的男友说,这也不关他的事儿。这就让谁是这个孩子的父亲成为了一个千古迷团。当然,对于洁婷来说,她在那年冬天就为这个迷团选定了自己的答案——孩子就是我的。而且,对于这个答案,她一直深信不疑。

不过,看官,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个不知道出没出生的孩子真的和我无关,之所以说孩子的父亲是个千古迷团是因为我在还没得知安妮怀孕的消息的时候她就已经失踪。而且,直到现在,我都再也没见过她。

安妮失踪的前几天其实表现的还很正常,基本上天天来上班,只不过上班的时候她一直是在用QQ聊天,而且似乎电话也很多。后来她跟我说要去趟外地,几天就回来。由于他男朋友也有N部车,因此我也没多问,也没虚伪的说需不需要送到机场。她去了外地后还曾经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她还开玩笑说:“我们在石宁打 K真的被人宰了,我在这个地方人家K粉都论公斤卖。”我好奇的问她说:“你在哪啊?”安妮在电话里说:“回来再告诉你。”结果,这就是她迄今为止留给我最后的声音。

后来我再打她电话就没人接了,再后来就关机了。再再后来她的亿万男友就约我出来谈安妮的事情了,问我知不知道她的怀孕的事儿,也问我知不知道她的行踪,我当然不知道?于是剩下的几天我和他男友什么事情都没干,就打电话联系一切以前同安妮联系过的人找她。最终,没一个人知道她的消息。我正纳闷这事呢?他男友把电话打过来了,对我说:“我知道她去哪了,你别管她了,她没脸回来了。”

于是到现在,我还没闹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幸的是,洁婷那时候以为她已经把事实都搞的清清楚楚了。自闭而且自卑的她那天晚上我一回来就眼里饱含泪水的看着我。但异常坚定的保持正常的语音问我:“姓林的,干安妮干的爽不?”是的,这就是洁婷当时的原话。或许,那一刻,她认为只有用这样恶俗的语言才能表达心中的愤怒。

那一天,我从小到大都有的一个缺点害了我——我无法接受别人冤枉我,甚至为了报复冤枉我的人,我不惜承认这一切。于是已经被洁婷激怒的我也刻意保持正常的声音说:“爽。”洁婷继续问:“她会叫不?”我做着明显伪装的得意说:“会叫,挺好听的。” 洁婷笑了一下,似乎还是好奇,说:“那麻烦我还能再问一下,你和她做的时候是不是都不带套啊?”我觉得眼前的洁婷已经疯了,和疯子进行这样无聊的对话已经没有意义了,更重要的是我已经压不住心头的怒火了,我说:“李洁婷,你个疯子。你个神经病!”如果那天洁婷也如我一般咆哮,或许结局会更好一些。但洁婷对我的咆哮不为所动,依然面带笑容的说:“是哦,我就是神经病,神经病也比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好。”我说:“我做什么了?” 洁婷说:“你自己知道。”我说:“你拿出证据来?” 洁婷说:“肚子都大了还要什么证据?姓林的我跟你说,今天我把咱家床单都洗了,我怀疑你就是在这个床上把人家肚子搞大的——妈的,想想你们这对狗男女就恶心!”真的,洁婷一环套一环的回击让我无言以对了,但我不能无言,因为我一旦无言反而会被洁婷看成是心里有鬼。于是我只能选择让自己粗俗了,我说:“我操你妈,李洁婷。” 洁婷那天的回击让我差点让我向后倒了过去,她说:“我相信,你这种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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