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家丁,私下里勾引我,我躲他,他就在马少爷面前进谗言,说我勾引他,我又被打了一顿。”
……算了你是个抖M吧?
“那家丁偷走我的衣裳首饰,夜半趁马少爷不在,钻进我的房,说要把我卖给Ji院换银子,我们正在厮打,马少爷回来了,那人又反咬我陷害他……”
“然后你又被打了一顿?”文臻恨铁不成钢,叹气,喝水。
“……然后我把他杀了。”
文臻呛住,咳了个天翻地覆。
泪眼昏花里她想这就是报应啊报应。
“我当着马少爷的面,把他杀了。马少爷先说要报官,后来忽然就慌了,他要逃,我提前闩了门,我跟他说,要么他现在打死我,要么迟早有一日我割了他,反正他要那玩意也没用。我割了他还把他和那家丁的情话写个话本传出去,让他马家世代蒙羞。他想杀我,但是他没力气,我在伺候他和那个家丁的时候,给他们慢慢下毒,他们会分外享受鱼**欢,提前掏空身体,没有意外他们不会早死,但会越来越衰弱地活着。”
血腥诡秘的一夜蹑足追来,闻近檀面无表情,语气木然,一个字一个字却蹦得清晰。
新嫁娘从期待到绝望到一次次被践踏忍辱到最终暴起,一段漫长而折磨的心理历程,到头来也不过就是台前烛泪尽,红袖掣双刀。
也许她曾是个泥人,不带气性儿,然而那短暂的新婚岁月,将那个泥人打破,和血泪重塑,是另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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