痰中血丝,像要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科学家,你临死遗留下的病毒在人间扩散
第二天,郝辙出发时,看到罗纬芝在角落中戴着头盔独坐。他一如既往地打了个招呼。本想问问为什么在园子内就戴上了头盔,见罗纬芝只是木然点头,没有任何深谈的意思,郝辙只得走开,公事公办地同大家告了别。他今天深入到A区,将不再住回王府。
大家恋恋不舍,风萧萧兮易水寒……但也没有更多的话可讲,这些天,生离死别见多了,情感上已经麻木。或者说,麻木是此刻最适宜的态度。走的人不会太伤感,留下的人,也不会太忧愁。
剩下的人安排戴上头盔,到新药特药局采访。
新药特药现在是维系希望的金钥匙。没有新药特药,战胜花冠病毒就是海市蜃楼。罗纬芝慢步走到孟敬廉面前,说:“我请假。”
孟敬廉见罗纬芝早就戴好了头盔,以为她业已准备就绪,不想却是临阵告假。透过头盔的透明面罩,他打量着面前这女子面色红涨,未见明显病态,疑惑道:“哪里不舒服?”
特采团人员,斗志很高,一天巴不得出去采访,像郝辙那样主动请缨还来不及,不会有人装病啊。留在园子里不能出去,也不能回家,憋屈得还不如到外面去散散心。这名组员倒底出了什么事儿呢?
罗纬芝低着头说:“妇女病。”
凡女同志祭起这张免战牌,旁人就无话可说了。孟敬廉问:“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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