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聂远征点点头:“那就是我自己的故事,很难以置信吧?而那个下了命令的人,现在就在你背后躺着,等着被你救下。”
江瞳扭头看了一眼被制住的秦先生,遂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我说过,人是不分好坏的,要么乏味,要么迷人……”聂远征注视着江瞳明亮的双眸,认真地说道:“我要杀了他,我错了嘛?”
“于情,他杀死了养你们教育你们的师傅,于理,他逼你们做尽坏事,你们年幼无力反抗。”江瞳没有丝毫的退缩:“如果是我,那么我也会杀了他。”
“那你还要继续挡在我的面前嘛?”聂远征缓缓提起刀,指着江瞳:“让开,我不杀你。”
“不,我挡在你面前,不是为了救下他。”江瞳诚恳的看着眼前的聂远征:“我是为了救下你。”
聂远征好看的眉毛微微一蹙,似乎有些不解。
江铜认真的解释道:“杀人,终究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今天你杀了他,那么你们兄妹二人又该如何自处?”
“亡命天涯。”聂远征似乎早就预想到了这个结果:“所有被他害了的人,都在下面等着他呢。”
“包括你?”
“包括我!”
“你明明知道,你跑不了多远,他死了,县衙只要发下海捕文书,你们兄妹二人能跑多远?”江瞳语气有些气急败坏,显然,聂远征的油盐不进的态度,让他有些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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