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儿去啦,亨利?”我问。他通常都是第一个吃早餐的。有时我还没下楼他就已经离开了家,可是今早他一直没碰过餐盘。我听到前门轻轻地关上,随后他进来了。
“哦,沿路走了走,”他含糊其词地说。
“走了一晚上?”我问。
“那当然不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他对我说了实话,“克朗普顿神父今天给萨拉做了弥撒。”
“他还在做这事?”
“一个月一次。我觉得去看看比较礼貌。”
“我想他不会知道你在那儿。”
“仪式结束后,我去找了他,向他表示感谢。事实上,我还请了他过来吃饭。”
“那么我就出去。”
“我希望你别走,本德里克斯。毕竟,他还是以自己的方式做过萨拉的朋友。”
“你该不会是也在变成信徒吧,亨利?”
“当然不是,不过他们同我们一样有权利持有自己的看法。”
于是他便过来吃饭了。使萨拉同我分开的,就是这个丑陋、粗笨、长着一只托克马达式的难看鼻子的人。支持萨拉信守那则本来一周内就该忘掉的荒唐誓言的人就是他。萨拉走进去躲雨,结果得了“要命的重感冒”的那座教堂就是他的教堂。想到这些,我连保持最起码的礼貌都很难做到,招待客人的担子全都落到了亨利一个人身上。克朗普顿神父不习惯于在外面吃饭,他给我的印象是:外出吃饭是一项他觉得自己难以专心致志去履行的职责。他的寒暄话说得极少,他的应答就像大树倒在路上时发出的声音那样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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