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犹豫,记忆里,夏侯凛的名字会在她名字的旁边,顾渐晚有些晃神,也不知怎的,她只是轻轻刻了夏侯凛的名字后,又皱皱眉头,用力的把名字划了下去。
她不该写那个名字的。
划掉夏侯凛的名字后,顾渐晚转身出去把它系在了院里的桃花树上,又出神了片刻,才幽幽叹口气。
身后,那僧人瞧着顾渐晚扬长而去的身影,看着那随风摆动的玉牌,有些许疑惑。
他在这里跟着师父讲经法也有几年的时间了,从未见过有人求姻缘,却只留下自己名字的。
回到殿中,师父瞧他困惑,便开口问道:“何事无解?”
那和尚便把适才所见了一遍,便听师父微微一笑道:“可还记得人生有哪八苦?”
“自然记得,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既然记得,又何须困惑。”
从回灵寺离开后,又是寻寻觅觅了几十年,当她又一次回到了长安,已经是宝年间,这里,比起唐初的繁华,更加夺目。
原本的锦绣阁被尘封入了历史,成为了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辉煌华丽的秦楼楚馆。
顾渐晚站在那门口,出神了许久,那些熟络的辞与弦乐歌舞,都有着莫名的熟悉,或许会和上次一样,不经意间,她还会再看见夏侯凛…………
“那,东汉过后那些年,你都去了哪?”
二十一世纪的人间,晋城,阴有雨。
顾渐晚的伤势渐渐好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三个人围拢在一起嗑瓜子,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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