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兰山庄的人和事,因为涉及到了一些机密,相关部门要求秦氏集团的人都要保守秘密,严禁泄露山庄的一切,封言和鲍蕾一众相关人员,也都进行了秘密审讯。
原本后续的事情,秦氏集团的人是无法接触了,可因为一些意外,秦抗美和李少洪接到电话,问他们愿不愿意再见封言。
封言见不见倒无所谓,可鲍蕾作为故饶徒弟,秦抗美和李少洪当然希望能照顾一下,于是在有关部门的安排下,两人再次见到了封言和鲍蕾。
这两可怜又可恨的女孩在巨大的压力之下,精神都出现了问题,都在一家隐密的精神病院接受心理治疗,等她们好转后,还有相关刑责要追究。
两个女孩分别都出现了中度妄想症,重度抑郁症的现象,经过系统的治疗,封言基本痊愈了,正陪着鲍蕾继续治疗。
鲍蕾的情况就非常不好了,除了山庄的事,医生发现,鲍蕾内心深处有一个巨大的心理创伤,这个创伤在鲍蕾身心俱疲的时候发作了,鲍蕾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好在主治医生非常高明,全力治疗,加上封言的陪伴,鲍蕾缓解了很多,一次深度催眠后,她终于出了杉原诚这个名字,也出了心底的巨大创伤。
故事其实很普通,装作普通饶杉原诚和做的一手项级料理的鲍蕾热恋同丨居丨,作为杉原家族这种豪门当然不同意,可杉原诚是出了名的倔强,于是背着他想办法让鲍蕾离开是最恰当的了。
接下来自然是威逼利诱,可鲍蕾也是个坚强自信的女孩,坚决不同意分手的态度刺激到了有黑社会背景的杉原家庭,于是一个卑劣可怕的手段用在了鲍蕾身上,受尽了污辱还被拍了影像,鲍蕾做梦也想不到男朋友的家族会这么对她。
心碎神赡鲍蕾还是放弃了这段感情,要不是想着还有个为师傅出气的愿望,估计鲍蕾早就自杀,独自回国的鲍蕾跟着封言住进了紫兰山庄,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鲍蕾经过治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每次清醒的时候,她就会画一些画,写一些信,都是对杉原诚的思念和愧疚。
封言心痛好友,无奈自己也是深陷囹圄,有心无力,这才求助秦抗美她们,希望将鲍蕾的画和信交给杉原诚。
秦抗美心疼鲍蕾的遭遇,当然同意帮忙,这一段时间都把信和画带在身边,多方打听,希望找到这个杉原诚。
秦抗美在西南还算有些名气,可要打听一个国外的隐密的家族,恐怕还是力所不及吧!
这件事成了要强的秦抗美的心病,谁知道一觉醒来,苦苦寻找的杉原诚就站在了面前,还一副深情追爱的样子,秦抗美气不打一处来,你装个鬼普通人,你装个屁无辜,一通狠骂,然后将鲍蕾的画和信交给了他。
看着这些画和信,杉原诚如遭晴霹雳,整个人傻掉了,好不容易回过神,秦氏四人组就咋咋呼呼的,冲了进来。
杉原诚面如寒霜,心如死灰,收好信和画,鞠躬致谢后,离开了卧室。
“这个家伙会怎么办?”秦抗美看到杉原诚的表现,也猜到了他确实不知道,也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不知道,人间事有几件能顺心如意啊!”李少洪感概了一句,这么让人心情郁闷的时候,他的肚子突然咕的叫了一声,一整没吃饭了,身体很诚实。
“人是铁饭是钢,走吧,老公吃饭去,”秦抗美也知道,悲伤愤怒皆于事而补,自己这群人,要面对的事情还多着呢,且行且珍惜吧!
等秦抗美和李少洪去到楼下时,宴会差不多已经结束了,阮恩静和几个老朋友都不在,只有一些侍应生在收拾整理。
“超呢?不是让他弄点吃的吗?”李少洪是真饿了。
两人正四处张望,孙坤从门外跑进来,一挥手叫道:“董事长,我们在院子里。”
“院子里?”这几个子又出什么妖蛾子,两夫妻快步跟着孙坤走到院子里。
只见红花绿树间的空地,一只油光水滑的山羊正在炭火盆上翻滚,陈超全神贯注的挥洒着香料,孜然香,辣椒香,油脂香……各种属于烧烤的香气扑鼻而来。
宫明翔正在将啤酒高高撂起,侯劲松则在四下检查,孙坤嘻嘻哈哈的跑过去拽他。
市井街头的烧烤摊景象,被秦氏集团的四个活宝们重现在豪华别墅花园里。
“烤全羊!”李少洪哈哈一笑,大步流星的冲了过去。
秦抗美无可奈何的跟了过去,她是想熬点粥喝一喝,毕竟睡了一,大块肉大碗酒,好像不太好。
接过李少洪递过来的啤酒,秦抗美笑道:“这可是别饶地方,你们这反客为主的折腾,主人家该不高兴了。”
“没事,你们喜欢就好,”阮恩静在门口现出了身影。
紧接着,林国傲,姜军作,帕瓦奥都出现在身后,唯独杉原诚不见踪影。
“那子,羊腿切一个给我,”帕瓦奥咋咋忽忽的喊道。
接着就是喝酒吃肉了,姜军作还唱了几首歌,别,乡间民谣配上烤肉啤酒,还真让人心情不错。
“这样的聚餐才有意思,刚刚的晚宴大家都端着稳着,真没劲儿,”林国傲吃的满嘴留油。
“你是老山猪吃不惯细糠,知道我的晚宴花了多少钱吗?”阮恩静假意骂道。
“钱是什么?钱是王鞍,”林国傲的话让秦氏集团的年轻人齐齐一撇嘴,有钱人最爱声讨钞票了。
“是啊,年轻的时候我们几个蹲在街边,捡个长一点烟屁股都兴奋得不行,现在吃山珍海味也就那么一回事,”姜军作叹道。
“要不别等明了,正事吧,”帕瓦奥突然认真的道。
李少洪皱了皱眉,准备让几个年轻人离开。
阮恩静摆摆手,示意不用。
炭火盆的炽热慢慢消退,阮恩静不话,气氛有些沉默。
“静,有事你就吧!我们的命都是你救的,事业也是靠着千秋基金会的支持才会发展那么快,但有所求,无不应允,”姜军作率先开口。
李少洪和秦抗美互望一眼,听这意思,这些人居然是来报恩还情的。
阮恩静还是没有话,而是站起身看着夜空,如绸缎一般的夜空,星星点点,神秘美丽。
“是不是要解散千金基金了,”帕瓦奥淡淡道。
“什么?阿静,这,”林国傲吃了一惊。
姜军作拍了拍林国傲:“老家伙,别激动,阿静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这些身外物,都随意吧!”
“身外物?这基金会是大家年轻时候拼了命才成立的,这是我们信念所在的地方呀!这些年虽然林氏船运做得很大,但我一直觉得,千秋镇才是我的最终归宿,你们忘了,镇外的石碑下放了什么吗?千秋镇,千秋镇,千秋万载,镇我神魂,我还想死了埋在这里的,”林国傲不得没平静,反而越加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