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您要我查的事,我已经派人查出来了。」
恪礼于次日晌午,来到封彻的书房,将对鲁沁的调查细说分明,「她的确是鲁后兵卫的独生女。」
「哦?这么说是我错了?」封彻疑惑地蹙起眉心。
「不过小的还打听到一件事。」恪礼挑起眉,「她自小被送往滇习医,结果没学到医术,却习了一身蛊毒回来。」
「哦!」毒……这么说,那蛇毒就与她脱不了干系了。
「另外,鲁后兵卫府附近的邻居对鲁沁的评语都不太好。他们说鲁沁自从由滇回来后,就非常淫乱,经常瞧见她与男人在后山幽会,几次还……」恪礼说到这儿竟红了老脸,「几次调情时让上山砍柴的樵夫撞个正着呢!」
「呵!看得出来。」封彻蜷起嘴角,仿似一点都不意外。
「还有,昨儿个小九姑娘不是当街劫囚吗?正好那樵夫进京买粮,瞧见这一幕,对我说小九姑娘劫走的那犯人便是和鲁沁调情的男子。」恪礼说到这儿也自觉不可能,「唉~~那男子可是杀她爹的乱党,她怎会跟他在一块呢?」
「女人通常会为所爱的男人牺牲,就连命都可以不要,何况是家人、父母!」说到这里,封彻的脸色陡变难看。
因为他想起了小九,她不就是为了心上人,连清白都可以白白送给他?
就不知道那个葛天易是哪来的本事,可以让女人们为他无怨无尤的付出?
「贝勒爷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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