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忆里,爷爷是个文盲,连酒的牌子都是靠图认的。
陆满志变得不安起来,大字不识一个的爷爷,为什么会有这些书......难不成是从未谋面的父母的?或者是都没听爷爷提起的奶奶的?
他随便打开了一本书。
“《东南地区民俗活动记录》,这是什么书......写的根本看不懂啊”他皱着眉头拉开了仓库的灯,可是不仅内容看不懂,就连沛阳在哪他也不知道。
随便翻了几本,都是些民俗记录,神话传说之类的书。内容都是用那种旧文学工作者半文言半专业术语写的,而且大部分都是用拉丁语写成,实在晦涩不已。
他对那捆羊皮卷轴感兴趣起来,厚厚的一捆,不知道会记载些什么东西。
半蹲着,他抓起了那个卷轴。和握刀的那一刻一样,一股寒意传来。
打开第一根皮带,门口吹来刺骨的风,陆满志把仓库的门拉上。
解开第二根皮带,一个箱子掉在地上,里头是一个装满土的花盆,陆满志随手把它放在了一旁。
褪去第三根皮带,牌位前的三根香齐齐灭掉,陆满志没有发现。
灯摇摆着,老式的吊灯看着确实有些瘆人,但陆满志也只是楞了一会,打开了卷轴。
与此同时,博物馆的办公室里。
“药给出去了,不知道会不会签”那个工作人员握着一杯茶,打着电话,说着蹩脚的英文。
“他是目前能找到年龄最小的了,自从那个12岁的得了疟疾没了之后,就再也没这么年轻的患者了。你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得让他签了。”电话那头严肃而又惋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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