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儿，是真的习惯就成自然了。

“来，咱们该学习了。”周扬提醒，“乐乐，你看过书吗？”

看她这个样子，八成是没有看的。

剩下的两成就是看了，然后一点儿都看不懂。

但是，这种可能性，真的不大。

“看过！”乐颜大声回答，不过，下一句就很小声了，“不过，就，就只看过第一章……”

唉，这真的很惭愧了。

本来在数学上就不怎么聪明，现在倒好，连勤勉都没有。

她不挂科谁挂科呢？

所以说，挂科都是有原因的。

“没事儿，问题不大。”周扬笑着，“咱们还是从第一章开始讲吧，这是我给你总结的知识点，这是你需要记的共识……”

“咦，这个，你哪里找来的？”乐颜有些奇怪。

她都没有好吗，他怎么就有了？

“我自己写的，不要在意这些了，来，其实这一章还是高中的，很简单的，你看啊，我还给你记了一个例题……你知道怎么求极限了吗？”周扬耐着性子慢慢教。

“好像会了，我也不大确定。”乐颜很不好意思。

自己会不会都不知道，这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不过，周扬倒是没有这么想，“没事儿，来，我给你出个题，你来做一下，好不好？”

她太温柔了，乐颜哪里还会说不好啊？就在那儿傻愣愣地说了一句好。

“诺，就我写在这里的，你看一下。”周扬说，“抱歉啊，我先去接个电话。”

“没事儿，你去吧，等你回来，我应该是写好了的。”乐颜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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