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欣喜，只有平静无波。

这个孩子没有了，好像她也看得淡了，很多的东西都不重要了。

夜慕林走到床边，蹲下来贴着她冰冷的脸低语：“雪莉，你曾经问过我会不会为了你背弃夜家…对不起，我做不到。”

他的语气很平和，“你父亲判五年，你母亲没事……我们离婚吧！”

白雪莉轻轻地眨了下眼睛，神情有些恍惚。

他说对不起，他只能这样了。

他说了很多，她都没有听进去，只在最后低低地说：“夜慕林，我们有孩子了。”

他的表情很骇然。

她动了动，慢慢地坐了起来，垂着眸子看着他。

她极力地想笑，但那么笑却哭还要难看，她很轻很轻地说：“孩子掉了，昨天早的事情，我想应该告诉你的，毕竟我们盼了那么久。”

夜慕林仍是蹲着，目光骇然地盯着她，足足一分钟他才沙哑着声音：“我带你去医院。”

随后他拿了外套披在她身要抱着她出去，他的表情很冷静，冷静到让人害怕。

白雪莉拉住了他，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极淡地笑了一下。

他的身体僵着没有动。

她从一旁拿出一张医院的单子放在他的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虚弱地靠在床头。

夜慕林轻轻展开那张纸，目光落在那面许久。

那面一个一个的字，似乎在眼前都模糊了，一个也看不清，而握着纸张的指关节也几乎泛白。

良久，他郑重地把纸折起来，再看向白雪莉时已经一片平静，他低声开口：“雪莉，关于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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