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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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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覆的心口热烫烫的,有些不知所措,一把年纪了还被人爱慕着实在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而且他是夜正刚身边的人,而且她还没有和夜正刚离婚。

她又低头看着那一段字,忽然明白了,郝云他意识到,从精神她和夜正刚已经不是夫妻,所以他才送了。

直到老,直到死……苏覆微微地出了神。

在这时,夜正刚从书房里出来。

夜正刚看着苏覆手里的书,皱了眉:“怎么又看这个了?”

说着想拿过去,伸手想翻。

苏覆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避开了。

本来呢,双方关系到了这一步,夜正刚是应该放弃的,给她一点安静。

但是大概是男人的直觉吧,他觉得这书有猫腻。

于是她躲,他往前一个劲地凑一个劲儿地抢。

苏覆跌在了沙发,而夜正刚轻而易举地把书给夺了过去。

拿过去以后,他翻了翻脸色沉了下来。

傻子都知道那些圈起来的苏覆代表什么,代表爱恋。

还好他没有翻到最后一页,脸沉下来把书拥小茶几:“能解释一下吗?”

到了这时,苏覆已经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她扶了一下额头坐下,“你要我解释什么?夜正刚我都没有要你解释,你凭什么要我解释?”

“凭我是你的丈夫。”他几乎暴跳如雷,但是细致的妻子是他不敢动的,也……舍不得。

她自小是金枝玉叶,他不舍得对她动粗,除了他们的第一次,他是用了些蛮力的,否则他的苏覆也不会婚前和他发生关系。

那一次,有了慕林。

夜正刚有些颓然,缓缓坐下,面像是一下子少了十岁一样。

他艰难地开口:“他是谁,你们到了什么地步?”

说着这话时,手指握紧,他真的很难去想象他的苏覆会在别的男人身子底下承欢,也会那样柔软地叫着别人的名字。

这对于位高权重的夜正刚来说,是极为难受的,也是不能接受的。

他仍爱着她。

只是她不爱他罢了,他有时也想,大家年纪不小了,这样过过,她在他身边也好,她不愿意给他身子他便不强要,总还是他的妻子。

可是现在,她要许了别人吗?

在他们都不已经年轻的年岁,她是彻底地要和他决裂了?

夜正刚的目光惊疑地落在苏覆的面,等她一个交待。

苏覆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一个笔友罢了,只是因为这书里有我的名字,便把书寄给我了,不需要大惊小怪。”

她是可以不解释的,但也许是出于保护郝云的原因,她说谎了。

夜正刚怀疑地看着她,最后还是没有追究,或许是他不愿意相信妻子会出轨。

但他心里特别地隔应,回到书房以后拨了郝云的电话,苦闷地诉苦:“苏覆她可能有外遇了。”

郝云坐在副驾驶,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说?”

“她说有笔友送她书,可是有人把女人的名字圈起来送的吗,分明是……有染。”夜正刚说着,心里不舒服极了:“郝云,你说什么样的人,会巴巴儿地盯着一个快六十的女人?苏覆是看起来很美,是不错,可也是我的老婆。”

夜正刚也很久没有这样牢骚过了,和苏覆这一年过得并不如意,他虽然也有谢安宁在身边,可是谢安宁怎么能得过苏覆在他心里的位置?谢安宁年轻些,但也不是小姑娘了,说真的,在肉一体方面他宁可碰苏覆的,但是她不给他碰了。

“一年了,连手我也没有碰过一下。”夜正刚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那边,郝云尽了一个副理的职责认真地劝解:“苏覆是很好的。”

夜正刚气头,并没有发现郝云在对苏覆的称呼有了变化,以前他都是说夫人的,现在叫了苏覆。

夜正刚这些年权势涛天,也并没有想过郝云书香门第,为什么会从政,而且会甘于跟着他,一跟近乎三十年,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晋升,但一直屈于他的旗下。

夜正刚吐槽完了,郝云挂了手机。

他温热的手指徐徐地抚着手机,面有些温柔。

苏覆,他念了近一辈子的名字。

现在郝云两个字,是不是也刻在她的心里了?

他如同二十来岁的惨绿少年一般,不能自抑,但他始终清楚他身份的敏感,她身份的不方便。

还有,她对他的诸多不能信任。

种种,他都想过了,种种,他都必须克制自己,发乎情,止于礼。

只是这种克制,对于他来说也是极为美妙的。

对于苏覆来说,也有一点点。

郝云的表白,像是在她心里投进了一颗小小的石子,荡起不小的波澜。

苏覆拿起那本书,轻轻地翻到最后一页,看着郝云写下的一行字。

她轻轻地撕了下来,叠起,起身楼收藏好了,她知道夜正刚哪天发起疯来,会再翻这本书的,郝云的字,他认识。

而夜正刚收起电话,心里苦闷,再回到花厅里苏覆已经楼去了,他追楼敲她卧室的门,她在里面淡声说:“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极冷淡。

夜正刚被冷到了,他默默地站了良久,近乎是低喃:“连见也不愿意见一面了吗?”

他记得以前不管多晚回来,她的门总会留一条缝,里面泄着灯光很温暖,一如苏覆这个人。

她再也不愿意把温暖给他了,在她心里他是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她恨透他了。

有那么一瞬间,夜正刚想进去强迫她,只要强迫他能重新得到她。

可是最后,手指又颓然地放下了。

他想要权势,想要女人,都有了。

可是他失去的是苏覆,他最开始疯狂想要的东西。

夜正刚去了谢安宁那里,此时他需要一点点女人的温柔,可能不能治愈至少不会那么痛。

他喝了酒,喝醉了,谢安宁去楼给他铺床叠被,他趴在沙发翻着手机,在深夜十二点拨了妻子的电话,近乎荒唐近乎幼稚地开口:“苏覆你睡了吗?”

苏覆没有说话,但呼吸轻轻地的,可以想见她是清醒的。

她一直在看那本书,不过她不会告诉夜正刚。

夜正刚抓不住什么把柄,可是他有直觉她的心飘走了。

他醉了,很直接粗鲁地和她说:“我在谢安宁这儿,一会儿也要睡了,苏覆你真的不在乎了吗,不在乎我和别的女人睡觉了吗?你以前说过我是你的全部,我现在还是吗?”

苏覆轻声开口:“夜正刚,你现在是谢安宁的全部吧!还有,少喝点儿酒,那方面也节制些,毕竟你还有很多的公务,你的身体不是你一个人的。”

她的话,像是一桶冷水一样把夜正刚从头浇到P股……

夜正刚的声音沉缓:“苏覆你真的不在意了?”

他是喝多了,才会这样难缠。

苏覆迟疑了一下,轻声开口,“我在不在意重要吗,你人已经在她那里,睡了十多年了也舍不下……”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然后看着那本书。

良久,她轻轻地放下了书本,躺下——

说一点感觉也没有是假的,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但是更心痛。

曾经的那个夜正刚,已经不在了,现在的他是一个极度自私的男人。

苏覆浅浅地笑了一下,想起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男子,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说得一点也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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