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头发形形色色,打扮的流里流气,校服也不好好穿在身上的人,围住了靠在为防止从台上掉落的护栏上畏缩的弟弟。
“你们在干什么?”我边喊着边冲了过去。
“跟你TM有关系吗?”两个黄毛回过身,嚼着口香糖一脸不屑的伸手挡住了我,想把我推开。
“让开!”我握紧了右手,上面筋骨尽现,用力推开了他们,继续往前走。
回到老王的出租屋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昨刚下夜班的老王终于撑不住了——四年“糜烂”的大学生活都没能改变他熄灯前就能睡着的本领——好简单洗漱一下就上床睡觉了。虽然只有一张双人床,但老王还是把大片区域让给了我,并拿出单位新发的棉被。曾经一间寝室互相床铺都睡遍,甚至还有酒后“同床共枕”的时候(我倒是没干过这事,因为宿舍床太,光是我一个人睡觉还难免顶脚、掉胳膊的。我倒是喝多过一次,因为自己下铺床上被人吐脏了,我就迷迷糊糊间睡在了“舍长”老梁床上,逼得他跑到对面寝室对付了一宿),所以也不嫌弃,反而觉得很怀念。尤其是老王的呼噜声以及间或蹦出来的梦话,时而还真有惊人之语。我印象中光是与商店老板——甭管卖什么的——讨价还价的梦话就不下十次,还有几次睡得晚无所事事的我们就拿老王做实验,顺着他的梦话与他对话——偶尔还真能得到通顺贴合的回答,逗得全寝室清醒的人(基本上就排除老往自己)开怀大笑。只可惜一个晚上最多只能回答一次,然后就转化回了规律却无意义的呼噜,乘兴而归的我们便如同被催眠般纷纷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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