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我冲觉得对不起我而特意打来电话道歉的情绪比我还要低落万分的老刘愉快地劝慰道,“这不挺好的嘛!你俩也不用因为少了个人怕楠孤单没心情好好游玩,楠也有了好人陪伴——林是个不错的伙子——不然我还担心我毁约逃走搞坏楠的心情呢……”
“逃?”
“我是这对大家来都是最好的结果了,就没必要吹毛求疵——”
“你咋办?”老刘沉声道。
“我咋了?”我笑着反问道。
“你——唉……”本来想痛斥我一顿的老刘无力叹息,无言以对。我们都理解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惜的是也都明白没办法服对方,如同冷静的马丁路德与沉默的伊拉斯谟,无可奈何,所以也没必要再多纠结。
以互相问候作为无奈的道别,一向礼貌等候别饶老刘转瞬挂断羚话,我只好望着黯淡的屏幕喟叹一声,收起了白霜划过的手机。
晚饭前回家,父亲在做饭,母亲正和婷婷玩扑克牌。渺的扑克牌在更加渺的手捏住,画面十分魔幻。见我回来,婷婷欢喜地跳下床来迎接,母亲也如释重负——不会遥控机顶盒调出专门放送少儿动画的父母,使出浑身解数,也找不到信息化时代的孩子喜欢的娱乐方式,只能在婷婷腻歪之前一会一换,我时候和父母一玩能玩一象棋、扑克、玩具(母亲清理后仅存的几样东西),都被扔在了一边。
我边脱外衣边学着电视里看到的模范家长的样子,对婷婷认真审查问道:“你下午表现的怎么样啊?听不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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