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没有没收,因为我只带了两瓶,但是我看到别人的被没收了。”宗儒麟用手比划了一个塑料脸盘般大小的圆柱体,“这么大的一壶酒,足足有十斤。”
“哈哈......怪不得呢,那是人家带的东西太明显的。”郭鹏永可不想因为纠结于这个问题,从而影响到了自己愉快的心情,“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们放心,我说话算话数,保证把MQ的葡萄酒给你们带过来。”
见他们几个人聊得正在兴头上,梁荆宜和杜军安默默地退出了宿舍,菜地的粪坑已经快要见底了,他俩得抓紧时间去捡肥。
海训回来的第一天,他俩就站在粪坑边上默哀了足足一分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那浅可见底的粪坑。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底肥被掏去了大半,也不知道老兵王勇学在留守期间,是不是把粪坑的底肥,当做水来浇了。梁荆宜心里直犯嘀咕。
粪坑存货大量减少的问题,不仅仅是发生在四班,其它各个班也都大抵如此。
毕竟留守的那批人,几乎清一色的是老兵。
尽管营区的人因为海训的原因,走了有十之七八,人粪的产量呈现出“断崖式”的下降,但是各个连队猪圈的那些猪,产粪率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所以说,老兵捡肥的积极性,是不可能与新兵一概而论的。
后来梁荆宜听连队的饲养员陈龙永说,在他们外出海训期间,一连留守的老兵,连一根毛也没有在猪圈里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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