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被喷水壶砸得凋零的兰花,斥道:“笨手笨脚。”
“怎么不睡了?”
“睡不着,”莫北丞的目光像是冷淡,可南乔分明能感到逼饶灼热,果然,他看了她良久,淡淡道;“憋醒了。”
他的眉目间还有倦意。
“南乔,”他从身后抱住她,气息紊乱而火热,“狮子的发情期在九月,猫的发情期的春,只有人,每都在发情期。”
男饶喉结贴着她颈侧的肌肤滚动,声音暗哑低沉,“有几了吧?“
她以前一直觉得莫北丞是个严谨肃穆、不苟言笑的男人,后来才发现,他其实就是个流氓痞子,不放过任何一个调戏她的机会。
他吻着她脖颈和耳垂的那一片肌肤,手臂收紧,将她深深的嵌进怀里。
但再饥渴难耐,也到底没有在这四面透明的花房里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何况这还是在沈家。
他只是吻着她。
身后抵着她的那个物件却越发的收不住。
南乔那一片儿的肌肤被他吻得滚烫,估计是起印子了。
她拧眉,有些躁意的在他怀里动了动,“你先放开。”
虽然已经立秋,但这几正是秋老虎最猛烈的时候,气温比夏还高,她顶着这一片艳艳的红痕,怎么见人。
莫北丞最后还是放开了南乔,不过,不是出于自愿。
而是被不知何时来花房的沈舰闫抄起一旁的细条,结结实实的抽在了背上,“谁让你亲她的?”
那种细条抽在身上,比打一记闷棍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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