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失效,“话是这么说,但老爷子一直把你当心头肉呀!”
“他要是真疼我,这次文武赛的事就该帮我一把!”王林像是有点生气似得,“我让马二和虎子去请他,老头连脸儿都不漏,一张纸条就把俩人打发回来了!要不然,本届的文武赛我还至于这么难?他江有粮怎么敢闹到今天呀!”
刘义安慰道:“老爷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我猜他肯定有事缠身吧,不然你请他出山时候,老爷子怎么可能拿纸条打发你呀!”
“那就不知道了!”王林此刻已经绑好了第二根飞爪,朝上再次抛出,飞爪犹如长了眼睛一般,牢牢的抓在斜上方的另一块巨岩上,“算了,等回头忙完了我去一趟亥河吧,说来咱俩也有好几年没去看老爷子了!”
刘义欣慰的笑了笑,“虽然老爷子说过不让咱们再去看他,不过你如果带头的话,我想这事还是能成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王林试了一下绳子的结实度,对他正色道:“如果咱拿下文武赛的头名状元,你就跟我一起去看老爷子,要是拿不下来,你就让出新门空缺,给我去十大家里维护秩序去!”
刘义点头伸手,“一言为定!”
王林伸手拍了过去,“天地为证!”
继续用刚才的办法攀登,二人快而稳健,在漫长的时间之下,两人终于来到了乌山山顶!
王林上来以后感慨颇多,自己走南闯北上山下海不计其数,可今天这座乌山才是最麻烦最费时间的遭遇,爬上来的王刘二人都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刚翻到山顶就躺下来大口喘气!
王林也是如此,只不过他的休息时间比刘义短很多,几乎也就十来分钟,他便起身开始观察这乌山的山顶了!
这乌山山顶和穿云峰不同,后者是一座直入云梢的山峰,巍峨耸立,而这乌山更想一只倒扣着的海碗,山顶足有千百来平,怪石嶙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放在这里的。
不过这山顶上有一个现象很奇怪,就是所有的怪石巨岩,都是正反两面双重颜色,朝阳的一面近似浅黄,岩石北面相对有些橙黄较深一些。
“阴阳五行局?有人居然利用一座山头布了阵局?”
王林惊愕出声,然后严谨把老刘拎了起来,指着眼前造型迥异的怪石头给他看。
刘义见状皱眉道:“怪不得这乌山脚下有一圈的不毛之地,感情有人利用天雨天风改变了此山周围的生态环境呀!”
“可据我所知,此局失传千年,怎么可能在哈市近郊还有一处呢?”
“未必就是千年以前的布局呀,我先过去看看!”
刘义这次好像赶在王林之前发现了什么东西,随便走到一块双色岩石旁边,用指甲刮了刮岩石背面的石粉,在鼻子下头嗅了嗅。
王林问他情况如何,就听老刘弹着指甲说:“是新时代的产物,金属味道很浓,漆料本身的味道也尚有残留,估计不是近十年的手笔,就一定有人对这里定期维护了!”
“这么说,这件事还就简单容易喽?”
王林说完,拿出望远镜走回到上来的山顶边缘,低头往下看,并根据之前的已知细节,对乌山山脚的周长开始分段。
刘义也不急着问他,直接原地坐下抽烟,坐等结果。
而果不其然的是,当王林顺着千百来平的山顶看了一圈之后,他放下望远镜回到刘义近前,淡淡的说了句:“你猜对了,这里的格局是人为出来的,有人借用乌山布了一个局,将大量有危险的虫子困在了这一片,之前咱们误打误撞看到的石人就是证据之一。”
刘义拍了一下膝盖,“我就说嘛,海老提议将此作为比赛场地绝对没有咱们想的这么简单,看来回去以后还得找海老问个清楚了!”
王林点头,“恩,那就先这样,咱们立即下山,先回乌山村和叶子她们回合!”
说着,王林就要顺着上山的绳子往下出溜,可刘义却伸手拦住了他,并且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别急呀,咱来都来了,你就不打算提前在场地里布置点先手吗?”
“小七,你二叔四叔他们临走时,有没有交代啥时候能回来呀?”
大约在相同的时间,北城清水街的古宝堂里,关寒搁下带来的一只手提箱,问前台当中打瞌睡的韵哥儿。
韵哥儿揉了揉眼,眼险迷茫的样子显然还没清醒,直到关寒再问第二遍,这小子才后知后觉的摇头表示不知道。
关寒没得到想要得知的答案有点不太高兴,有点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你也真是的,也不说问清楚,这要是有急事找他们,肯定误了事!”
韵哥儿也不是聋子,自然听见了,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王林临走之前对他有过交代,不管谁来找自己、无论来人为了什么事,韵哥儿必须要做到守口如瓶,什么风也不能透出去。
不过关寒也不是责怪他,只是他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来找王林商量,可王林和刘义都不在,他也只能把手提箱留在这里,并嘱咐韵哥儿一定要收好,王林能否在文武赛上一展锋芒一飞冲天,箱子里的东西会是决定性之一。
韵哥儿在这一点上还是很懂事的,连连点头,并在关寒的眼皮子底下将手提箱放进了隔间。
可是,正当关寒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陈虎和马二左摇右晃满脸青肿的回到了古宝堂,俩人的惨样差点没把关寒吓一跳。
韵哥儿连忙打柜台里头出来,将两人扶到沙发里坐下,先给两人倒上水,又拿出茶几抽屉里的急救箱,给他俩擦红花油。
关寒顺口问了句怎么回事,这是出门斗狗去了吗?咋伤成这样呀?
马二想要说一下自己的伤势是怎么来的,可刚张嘴就牵动了脸上的红肿,嗓子眼里的话也就只能咽了回去。
关寒见此微微皱眉,转头看向陈虎,可对方比马二强不了多少,也就不再报什么希望了,只能看向沉默不言的韵哥儿,等待这小子的坦白从宽。
因为关寒不是傻子,陈虎马二满脸带伤的进门,这韵哥儿竟然不闻不问不惊讶,还很自然的去给俩人上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必定知道些什么。
所以,关寒见韵哥儿也没着急的意思,陈虎马二也没有挨了打骂脏话的意思,便放弃离开的念头,坐在一边帮忙,顺带等着这仨人主动解开自己的疑问。
果不其然,韵哥儿给俩伤员擦完了药,见关寒不急不缓的坐在旁边,还意味深长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这韵哥儿心里一哆嗦,尴尬地笑了笑,“您...不急着走啦?”
关寒哼了一声,“撵我呀?”
陈虎含糊不清的说道:“哪敢呀!九家门下的大佬登门,谁敢撵您呀。”
“甭废话!”关寒冷声道:“直接说去哪了,跟谁过招了,是不是我师叔安排你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