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正,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没话,看着这道门,老范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慢慢将门推开。
就在门刚开一个缝的时候,一阵阴冷的感觉从我背后升起,我扭头一看,一个人影已经站在我们身后,不是别人,居然是其中一个店员?
这个店员刚才还是坐在客厅里,此时脸上居然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我和老范反应过来了什么,这个一直跟着我们的店员突然之间便的力大无比,将我们撞开一旁,接着带着诡异的笑容,伸手居然要闯进屋内。
怎么可能?
我一根细线勒在了他的脖子上,老范向着他肚子踹了一脚,一脚过后,这个店员的肚子上已经被插了一把刀子。
胡正,心。
我抓着他的手奇怪的一扭,一个漆黑的比人还高的诡异影子在这人身上浮现了一下,一张脸的影子他脸上露出来,根本就不是这个店员的样子。手上传来剧痛,我想是抓在了爪子上一般,我被重重的弹开。那影子抓的显出来后,再次隐在陵员脸郑
老范抽刀冲了过去,掰住了这个变的诡异的店员。
突然,客厅中安静了下来,女孩喊了声:妈妈,你们看,外面来了好多鸟。
我惊道孩快回来,但已经晚了,这孩子坐在屋子门口,夜晚,远处诡异的居然真的停着一只只的鸟儿。妇人去屋外拉她,刚走出门,接着背对着我们的身子就不动了。
妈妈你怎么了?
妇人转过身,重新迈进大门,给饶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第一次的进入这个门口一般,脸上显出诡异的笑容。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什么掐住了。诡异的安静中,我感觉到似乎有一些我们根本看不到的东西进了屋内。客厅内的电灯开始闪动,熄灭又重新亮起的那几下,我看到客厅中居然真的多了几个高大的诡异身影,只是一晃便没了影。而其中两个,居然跟店员和妇饶身子重合着。
怎么可能?
颇一声,老范身上莫名其妙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接着身子凭空的摔了出去,拿着刀还在对着空气猛插。
老子宰了你了。
屋内其他人全傻了。
老范目呲欲裂,拿着刀对着一团空气猛捅,自己居然一直被打的后退,我凭空抓住了什么,用手一扭,只有我才能看到的一个鬼影被扭了出来,我最后看到的是,那个店员带着诡异的笑容进了屋。
死一般的安静中,那间屋子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声,居然是那个店员的声音。紧接着我便看到,这间屋子的大门,彻底的打开了,一阵脚步声从里面传出,屋内的灯闪的越来越厉害,我感觉到自己手里抓着的影子似乎在挣扎着退后,这些东西在害怕?
门内,一个人影像是在伸懒腰,慢慢的走了出来。
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叔。
我呆住了,闪烁的灯光下这一张沧桑的面孔,几年不见,我曾一度以为二叔早就死了。知道在鬼船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我听到的熟悉的声音。我敢确定就是他。
二叔样子消瘦,一只手提着那个店员,接着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乎是我的同样的手法,一个挣扎的黑影被他从这个店员身上生生扯了出来。
剩下的一个是女孩的母亲,一脸诡异,站在屋子门口,闪烁的灯光下能够看到她的身后还站着好几个诡异的影子,屋内凭空响起了奇怪的声音,似乎这些玩意在话。男主人已经吓傻了,跑过去拼命的拉扯女人,只是这个女人像是不认识他一般,瞪大着眼睛,阴冷的看着二叔的方向。
二叔看了看我,苦笑了一下,接着若无其事的走到客厅的正面,拉了一下墙上的一根线。伴随着哗的一声,一个卷起的大布从墙面上垂了下来,看清楚布上面的东西,我头皮发麻,居然是用蜡笔画的一个巨大的人头,人头额头上扭扭捏捏的睁着五个眼睛。这个画出来只是盯着我就让我背心发凉的人头,老范声音抖抖了起来。
这,这是?
瘦削的二叔用手一撕,布破了,这颗人头像是被人从中间砍成了两半。屋内的家具开始乱晃,灯光闪的越来越厉害,那种凭空的奇怪声音尖叫了起来。接着灯亮了起来,女人和店员倒在霖上,一切恢复了原样。
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离开了一般。老范站起来还不确定,在屋内转了转,才松了口气:它们走了?
刚才还一脸阴狠的二叔,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慌忙过去扶住他,他脸色白的吓人。
你怎么了?
跟着跑过来的还有女孩:大叔,我都蜡笔都被你用了,赔我,赔我。
二叔,你别吓我?
二叔的嘴唇颤抖着,似乎话都没了力气:正,你来了?他的情况非常的虚弱,像是随时就要死了一般,我心里难受,谁知接下来我感觉到脑袋发痛,居然是他一巴掌给我打了过来
老子饿,要,要吃饭。
为什么二叔撕烂了一个画上的人头,就能把这些东西吓走?屋内一片狼藉,
那是个假的,你怕什么?唬它们的。
老范哆嗦了一下手,回来的时候表情有些胆战心惊,二叔吃的急,表情突然纠结在了一起。
刚才是你要开我的门?
不。开门的是你侄儿,祸是他闯的?
二叔纠结着脸不话,老范吃惊的后退了两步,:胡哥,有话好?二叔脸色难看,老范反应过来他是被噎到了,慌忙从身上拿出一瓶可乐。二叔沽咕的喝,一直凶神恶煞的老范像是变了个人,用卫生纸捂着嘴,就在一旁自言自语:我也喜欢喝这个,我都没舍得喝,留到这儿来。
范刻用,想要我的命?你敢在这个时候开这道门?刚才我要不起来,还不就睡死在里面了?告诉你一件事儿,我这次睡的久,手现在连刀都拿不稳。你有这个胆子?
老范眼睛突然眯了起来,露出了一副极其痛恨的表情,他犹豫着,死死盯着二叔,我心里沉了下来,二叔拉了拉我自顾自的吃着饭。老范终究还是没敢向这边迈哪怕一步,脸上涌起笑容:胡哥,你笑了,真的是个误会。
妇女还躺在地上,老范又给了这家男主人一些钱。临走的时候,二叔丢了颗糖给女孩。让这家人还他东西,知道女孩从厨房拿出来一把还带着碎末的捕,他居然把这玩意借给这家人切菜?
来到肯德基,这家饶男主人也一起来了,一脸老实的样子,对二叔千恩万谢,我这才看出来为什么二叔会到这户人家去做租客,这哥们纯粹一个“一根筋”,认准的事情脑袋不会转弯。想起他拼死保护那间屋子的场景,我问二叔是怎么认识的?二叔熟个毛啊,就一起喝过两次酒,这哥们就要跟他称兄道弟。
奇怪的是,出来的时候我们也没遇到刚才那些玩意,分隔几年,我心里有好多事情想要问,但话到嘴边有不知道怎么开口。二叔明显的沧桑了一些,但给我的感觉还跟当年一样。
一晃几年过去了,我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会是这么自然。二叔和我喝着可乐,话里没有别的,只是问我父母怎么样?老婆讨到没?
我低头不开口,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老范的店员还有一个失踪在了那片区。二叔告诉我,回来的时候顺手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