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冬心里之乐,声音更温柔了,娇滴滴的说“我叫你凯哥行不?以后和我在一起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就当我是个男孩子,咱们以哥们相处,好不好?”梁惠凯说“别,你这么漂亮,我说什么也不可能把你能当成男孩看待。”
王冬冬眼波流转,咯咯笑道“没事,我把你当姐们。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你是受虐的命?”梁惠凯说“怎么可能呢?我就是随口说说。”“不,我可是当真了!而且我和你恰恰相反,就喜欢虐待人。”王冬冬说完乐个不停,伸手拧着梁惠凯的耳朵,说道“坐下来,让我过过瘾。”
王冬冬柔软的身子紧贴着梁惠凯,口中的热气喷在梁惠凯的脸上,梁惠凯顿时心慌意乱,赶紧错开身子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不是柳下惠,所以我可不敢当你的姐们。”
王冬冬俏脸一红,手上用劲,把梁惠凯的脑袋拽到自己面前,嗔道“装蒜!亲都亲过了还男女授受不亲?真虚伪!恶心!既然你哥们不当,姐们也不当,说明还是对我有企图,然后还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梁惠凯支吾着说“你强词夺理。”王冬冬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嘻嘻笑道“我不是强词夺理,而是蛮不讲理。”说完,王冬冬的另一只手环住梁惠凯的脖子就亲了上去。梁惠凯赶紧侧过脸,轻声说道“你舅舅在外边!”
王冬冬吓了一跳,赶紧坐直了从窗户往外一看,怒道“哪有啊!你这混蛋。”梁惠凯说“真是刚过去,要吃中午饭了。”王冬冬咬牙切齿地盯着梁惠凯,恨恨地说“老娘我今天豁出去了,我看你这毛猴子还能逃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把毛猴子一通,王冬冬媚眼如丝,羞羞地说“我是不是太主动了?”梁惠凯说“你这不是主动,而是飞蛾扑灯。”亲了老娘半天还不说一句好话?王冬冬转羞为怒,骂道“真是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你这种虚伪的人。”
梁惠凯叹口气说道“冬冬,我发现我变坏了!过去我一直认为自己为了爱情眼里容不下沙子,可现在怎么就这么乱呢?跟着我这样的人你放心吗?我对自己都不放心呀!”
王冬冬看着满脸沮丧的梁惠凯,自己的心情也黯淡起来,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包括你。不过,好歹你还有一些良知,知道自己不对,也算没坏透。但是听你这么说完,我也得重新评估咱俩之间的事情了。首先我得衡量一下结婚以后我能不能管得住你,然后才决定是不是接着追你。”
梁惠凯说“你还是别追我了,我没那么好,现在我觉得你们我谁都不配。再者说,在钟灵大学毕业之前我是不会找对象的。钟灵是大学生,也是我的首选,所以我要给她足够的选择空间,如果大学毕业以后她还喜欢我,那我们就会结婚的。你想,这期间要好几年,我不能耽误了你。”
王冬冬说“我还小呢,我才不着急呢。”梁慧凯说“不!你是金总的外甥女,小芳姐的妹妹,而金总和小芳姐待我情深义重,我更不能坑你害你。若是等了我几年啊,我又和钟灵结婚了,那我算什么人?金总和小芳姐也不会放过我的。”
王冬冬的眼泪又要流下来,眼睛红红的说道“这几年你真的不找对象?”梁惠凯决绝地说“对,我劝你别跟自己较真了!”
女人的眼泪总是很现成,说没几句话王冬冬的眼里已是水汪汪的,泪水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看着泪眼婆娑的王冬冬,梁惠凯的心又软了,只好低着脑袋装作没看到。王冬冬生气,不假思索的一巴掌拍在梁惠凯肩膀上,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真想掐死你!”
梁惠凯装作很痛的样子说“冬冬,我是伤员好不?”王冬冬一惊,转而破涕为笑,轻声骂道“活该!”然后趴到梁惠凯的肩上,用他的衣服擦擦泪说道“对不起啊,我没注意。对啦,你的伤已经快两个月了,怎么不去医院拆石膏?”梁惠凯疑惑的问“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
王冬冬责怪道“石膏长时间固定会造成肘关节不活动而导致组织粘连,再不把石膏拆了你的胳膊就废了!”梁惠凯嘿嘿一笑说“这么严重?不过,你这专家来了,就麻烦你拆了吧。”
“我来这儿又不是伺候你的。”王冬冬一边说着,一边拆着石膏,又问道“你不去医院是不是不愿意看到我呀?我有那么恐怖吗?”梁惠凯说“这还真不是。你不知道我和秦柯南发生了冲突?自从那以后你舅舅把我禁足了,不准再去县城。”王冬冬惊异的问道“是你把他的车砸了?”
梁惠凯一乐说道“对呀。那天送你回家时,就被这家伙早盯上了,让丨警丨察在路口查我酒驾,然后把我抓了起来。这还不算,他还找人把我揍了一顿,你说我能放过他吗?”王冬冬顿时眉开眼笑,说道“我还说谁这么牛呢,原来是你呀!砸的好,像个男子汉!赏你一口!”
梁惠凯不由自主地往窗外一看,恰恰金宏泰过来了,顿时一激灵,赶紧说“你舅舅!”王冬冬嘻嘻一笑说“你又喊狼来了?幼稚!”张口就要亲上去,吓得梁惠凯赶紧往旁边躲开。
幸好发现的及时,不然被撞个正着。金宏泰推门进来问道“什么狼来了?”王冬冬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这个家伙没良心,我帮他拆石膏,他、他嫌疼,就说我心狠,像狼一样。”
金宏泰见王冬冬小女人作态,心道,这孩子恐怕是喜欢上梁惠凯了,够乱的!孩子们的事自己也管不了,也不归他管,爱干嘛就干嘛吧,问道“中午不走了吧?就在我们食堂凑合一顿?”王冬冬正舍不得走呢,马上说道“好啊!舅舅,我爱吃你们炖的排骨。”金宏泰乐道“知道你爱吃,早做上了。”
金宏泰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王冬冬惊魂未定,拍着胸脯说“吓死我了!”梁惠凯说“我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呢!”王冬冬恨恨地说“还不是怪你这花花公子?你要一心一意的对我,我才不怕呢。”梁惠凯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等到地勘院的技术员赶来,午饭正式开始。金宏泰拿了两瓶剑南春摆在桌上,技术员说“金总,一会儿还下井呢,我就不喝了吧?”金宏泰看他的眼神一个劲儿盯着瓶子,笑道“要不少喝一点?意思意思?”技术员忍不住舔舔嘴唇说“那就喝一两,不能多喝。”
要先给客人倒酒,这点规矩梁惠凯还是懂的,谁知直到快倒满了那技术员才说道“呦!怎么倒满了?好了好了好。”梁惠凯一乐说道“能喝多少算多少吧!”心里却想道,这也是个酒鬼,只是不知道活干的好不好了。
金红泰说“中午就喝这一杯吧,等干好活,晚上咱们再好好喝。”技术员说“你们的矿和山东边的金矿是一条矿脉,金银的含量都还可以。这次金总要发大财了!”金宏泰笑笑说“托你吉言。”
开开心心的吃了午饭,梁惠凯带着技术员去了矿山。王冬冬好事,也跟着上了山,从赵老四那儿拿了几顶安全帽,坐着罐笼一起下了井。在梁惠凯和王冬冬的眼里,技术员那是高人一等的存在,规规矩矩的跟在后边听人家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