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儿子当然像我，不过像你也挺好，你侧面还挺好看的——”冯曼笑着，我：“我正面不好看啊？”

“现在特好看了，第一次去了香港后就变样了，有不同的气质了，以前那会啊，那会还挺土的，头发好像都不怎么梳理，还瘦，那会到底是孩子的模样，眼睛里什么都没有，特纯，那会还没有经历女人嘛，那后来可就不同了——”她的声音极轻，带着一些戏谑，她在这个时候还能这样的乐观，我想也是因为见到我来了吧！

“不是那样的，是因为经历了事情太多了，还有年纪也大了，成熟了，而你永远都是这么的美，比我刚认识你那会还要美，那会发型潮流不如现在，现在更年轻漂亮！”

“恐怕不行了，脸上不知道有没有伤？如果有伤，医生骗我，我，我恐怕成丑八怪了！”到这儿，冯曼眼泪出来了，女人都是无比在意自己的容貌的，女人似乎大部分空余时间都花在穿衣打扮上。

我忙给她擦着眼泪：“没有的，傻瓜，不要哭，医生了脸上没有伤，乖，别没有事情，就算你成了丑八怪了，我依然要你，只要你的眼睛是你的，我可以看到你的眼睛，看到你的眼神就足够了！”

她听了似乎又感动又有些怀疑，她皱起眉头：“是不是真的成丑八怪了？你不要骗我，我可以接受的，反正我年纪也大了，我什么都可以接受，那样的话，我就出家去了，去做修女去，用面纱遮住脸，不见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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