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凶别看名字起得“败财”但人可精明着呢,他先没急着交换反而把包裹打开仔细看了一遍,里面除了有本手写的毛笔书外别无他物,而且这书上的字他还丁点不认识。
假凶一合计,反正这书对自己没用,索性就跟法师交换了。
这样一来,他俩反倒成了朋友,尤其法师对假凶还真挺好,有事没事就送点宝贝给他,就连他被我和胖子擒获时带的铁拳套,也都是法师给的。
而且假凶最后见到法师时,法师还领着一个手下,他这手下带着面具他看不清容易,但是那手下身上发出的阵阵寒气,却令他感到胆怯。
法师拿出七个魔盒郑重的交给假凶,让假凶以后有事可以去市郊外的矿井处找他,只要他看到魔盒,什么忙都会帮。
前一阵假凶手头紧,就半夜带着魔盒去找法师,可他头次去那里根本不认识法师住哪,最后这子也挺有才,索性每个屋前都放了一个盒子,尤其他还生怕法师不注意,连厕所都没放过。
不过第二,他没等到法师的到来反而听到了一个消息,矿井处发生凶杀案,凶手杀人前都会拿魔盒预示。
假凶不仅没害怕,反而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契机”,他想到了一个偷梁换柱的计划来,借着魔盒打晃子,自己却换地方偷窃,这样一来警方会被误导,二来他蛮可以嫁祸法师自己逍遥法外。
我一直以为假凶是有故事的人,但没想到他的故事能这么劲爆,甚至让我老半都没缓过神来。
我猜测那本毛笔书是个宝贝,弄不好就是专门培养蛊术的口诀,也许假凶不识货情有可原,但他却把这潘多拉的咒语交给一个邪恶的人,这点来看他有连带责任。
而且最后假凶还了一个引起我俩愤怒的话出来,法师送他的礼物里包括四个黄花闺女,他当时一**上头,笑着享用了。
我俩之后前后脚退出了审讯室。
吕队长这时已在门外等着,看到我们后第一句就问有结果没?
胖子还没等我就抢先答道,“没结果,这犯人死不肯,我建议还是让他多受点苦蹲一阵号吧。”
吕队长点点头,让手下去办。
我和胖子也不是铁人,劳顿了一晚上身子都乏了,可为了赶时间,我俩顾不上休息,与吕队长一起向矿井草屋赶去。
在车里我先是跟吕队长大体了一遍真凶的信息,我没什么隐瞒的,连凶手是个妖猩这类的也跟吕队长了。
别看吕队长听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他这个老丨警丨察对妖猩的奇闻还是勉强能接受。
随后我一转话题,把捉妖计划给大家听。
我:“妖猩中了魂蛊,一直生活在过去,尤其是它不定期的来瓦房看看,这已经是一个板上钉钉周而复返的规律,我们可以在那布下陷阱,用麻丨醉丨枪一举将它擒获。”
胖子和吕队长听得直赞,甚至还挺着急,都期盼着那一刻早些到来。
不过这“请君入瓮”的被动抓捕不是我们能决定的,等明早麻丨醉丨枪到了后,我们弄不好要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苦熬期了。
我们正在赶往矿井草屋的路上,正处几个土山之间,算车程的话还有十分钟。
突然间,一阵沙哑的笑声从我头上传了过来。
初步判断这笑声来自于土山之上。
“不好,那东西出来了。”我立刻喊道。
吕队长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拿起对讲机对跟在我们后面的警车严肃的下了命令。
甚至我们这两辆警车都开始降速,怕妖猩弄出什么陷阱让我们不防之下一头栽进去。
吕队长更是被笑声激起了火气,在上警车后,狙击枪一直被他抱着,毕竟他坐副驾驶座地方宽敞,他命令司机停车,这就要下车查看一番,或者看那架势他想用狙击枪会一会妖猩。
我立刻插嘴让司机别停下来。
看着吕队长一脸不解,我又道,“别理这妖畜生,等麻丨醉丨枪运来再。”
吕队长点头应声笑笑,不过我却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的不屑,很明显他在心里根本没把妖猩当盘菜。
其实对于吕队长的态度我除了感到无奈外还多出一丝理解来,心如果我站在他的立场上,甚至手里也拿个狙击枪,或许也会有藐视一切的想法。
可妖猩也真不禁念叨,突然间我就觉得好像有颗陨石砸到车顶上一般,哄得一声响,让我们警车不由沉了一下不,而且就连车玻璃都震的裂了纹。
“怎么回事?”吕队长自言般的吼了一句。
对讲机里传来一股颤抖的话音,“队长,有个怪人在你们车顶上。”
我脑子嗡了一下,明白这所谓的怪人其实就是妖猩,而且我也真没想到,它身体竟然强悍到能从摔死饶高度跳下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我举枪对准头顶,这枪是吕队长暂时借给我和胖子的,没人一支。可随后我犹豫半没敢开枪。
警车的车体钢板要比一般车厚,我这手枪虽然是77式的,子丨弹丨威力不,但毕竟还是手枪,我怕真要开枪了子丨弹丨打不出去不,反倒弄个流弹打伤自己人。
这时一个巨手突然从驾驶座的窗户上暴力而入,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响,它紧紧掐住了开车丨警丨察的头部。
随后巨手又一使劲扯着这丨警丨察的头往外拽。
我看得心紧,也想拿枪射这巨手,可无奈的是,现在丨警丨察少了驾驶员,晃荡的别让我举枪了,坐稳都费劲。
“快,吕队长,握稳方向盘。”我急促道。
吕队长也是个汉子,刚才的晃荡让他脑门受了伤,正往下滴血,他也顾不上这些,吼了一声不管不鼓向方向盘扑去。
看得出来驾驶员正在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他身子都抖着,而且我分明听到在他脖颈处传来嘎巴嘎巴的响声。
妖猩的巨手不断施加力道,我眼睁睁的看着驾驶员的脖子不住伸长再伸长,最终砰的一声连带一段脊髓被拔了出去。
嗤嗤的颈血瞬间染红了整个车里,我、胖子和吕队长也都未能幸免,一个个被动的成了血葫芦。
本来无头的驾驶员软绵绵的要向方向盘靠去,胖子眼急手快,一下扣住无头尸体硬是把他固定在座位上。
吕队长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毕竟死的是他一个弟兄,他一抹脸上的血,像耍绝活般的从副驾驶蹭了过来,“无情”的把他兄弟丢下车,自己当起了司机。
“拿枪射手。”吕队长吼道。
我也不客气,把一弹夹子丨弹丨全都打了出去。
我不知道这妖猩的手以前受过什么特别的训练,子丨弹丨打在上面打是打进去了,可看样对它压根找不成伤害也造不成疼痛,甚至连妖血都没留下几滴。
胖子也大吼着,“别停,接着打。”完,他也跟着射击。
我俩很配合的行动起来,吕队长开车有一手,尤其在每次急转弯前他都会高呼方向提醒我们。
别看我们坐在车里勉强能克服住这种摇摆劲,但妖猩站在车顶却跟我们现在的情况截然相反,它受的摇摆之力不是一般的大,甚至不时它的胳膊腿或半拉身子就显现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