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无数次对这个要强的女人的宿命发出感慨,我晓得鬼魂的说法纯属无稽之谈,世态的冷漠只是一个表象,真实的缘故还是始于自身,这个女人无亲无故,加上平日树敌甚多,惹了众怒,才落得这般下场呢!后来我因故人的关系,不忍看她遭此活罪,一度送她前往精神病院治疗,但是收效甚微,之后转往康复医院疗养,孰料这疯女人屡屡从院中逃跑,着实叫人头痛。你别看我管她叫蓝婆婆,其实她的年纪并不大,我估摸她比我还小个五六岁呢!自从精神失常以后,她常常把自己打扮得怪模怪样,驼着那副老死的虾米似的背,像个行踪不定的孤魂野鬼,最后连康复院的大门也关不住她。当她以哭笑无常的姿态出没在人们的视野时,彻底宣告了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强人的消亡,代之出现的是一个新疯子的诞生,若是问起她的名字来,不管是曾经的熟人还是毫不相识的路人,她一律告知‘蓝婆婆’这三个字……这便是在墨河妇孺皆知的蓝婆婆的故事。”
讲了这么一阵,正待喘口气,他的手机却响了。
我一边盯着蓝婆婆的后背——我们说话时这疯婆子居然动都未动,仿佛谈论的对象跟她毫不相干似的,一边仔细聆听李重慈手机里的谈话。
“确定是缅地死亡蛭虫?”
“白眼球发黑?”
“提前举行法会?……”
听他说话的口气应该是指诸葛飞燕,而且情况相当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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