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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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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晓伟见了,气愤地:“覃力坚,大人争吵,关孩什么事?怎么能拿孩做出气筒?”

他老婆见儿子受委屈,急步走过来,蹲在儿子身边,安慰他:“阿涛勇敢,十岁了,是男子汉,不哭。”她替儿子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回转身,冲老公大声骂道:

“你这个死鬼,家里有几个钱你不懂吗?你以为你开银行,家里有大把钱?不好好侍弄农活,就想着挖家里的这几块钱,丢人不丢人?一到晚鬼迷心窍,琢磨着捞钱发财,下的钱财是你空想就来的吗?”

“这几我就发现苗头不对,电灯不亮了,屋里煤油灯昏暗,死鬼躲在角落东翻西找。我以为寻什么东西,原来是在打我钱的主意。我已经藏得那么隐秘,还是被他找到。死鬼,在家狗鼻子一样灵,在外面一事无成。”

覃力坚被骂得狗血喷头,脸色难堪,脖子涨得通红。他气不打一处来,胸中怒火乱窜,头脑嗡嗡直响。他失去理智,几步冲到老婆前面,挥起右手,朝她脸上搧去,“啪啦”一声清脆响亮。

他老婆没想到老公真下手打人,怔了一下,捂起热辣辣的脸哇一声哭起来,随即猛然醒悟过来,像发疯的母狮,张牙舞爪冲向老公,抓咬捶打,叫骂喊哭……十八般武艺全用上,现场乱得像一锅粥。

刘江见状,把覃力坚拉到身后,张开两手劝架:

“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动手打人干什么?打架有用吗?”

陶晓伟侧身挡在覃力坚身前,架开他老婆的手。

众邻居见两公婆打架,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只在旁边嚷嚷着喊别打别打,没有几个人上前拉架。

覃力坚在乡亲前面被老婆一阵抓咬捶打,面子丢尽,更加愤怒,疯了似的,不理不关举着巴掌,转着身找机会抽打老婆。

陶晓伟贴他近,身上也着了他几个巴掌。

女人毕竟是女人,力气没有男人强壮。覃力坚一巴掌一巴掌抽打在老婆脖脸和头上,老婆疼得大声哭叫,一声比一声凄厉。她拼死揪住老公的衣袖,往他身上又抓又咬。

覃力坚已经完全疯了,一边打,一边骂:“我叫你咬人,我叫你咬人……”

陶晓伟和刘江两人怎么拉也拉不开他们。

覃力坚老婆哭喊中看到屋檐的一条扁担,奔过去,一把捞起扁担,折转身,狠狠朝老公身上打。母狮发怒,崩地裂。老婆一阵疯狂发飙,覃力坚招架不住,抱着头东躲西藏,非常狼狈。

他老婆一边追打,一边声嘶力竭地的怒骂:“你这个死鬼,只会欺负老婆,无理霸道,成什么人?死鬼,就会窝家里逞威风,就会偷家里的钱。死鬼,丑不丑?”

覃力坚被打痛,抱头鼠窜,躲进屋里。他老婆举着扁担要追进屋。刘江看了一个准,一把夺过她的扁担,把她拦下:

“别再打了,靠打架算什么能耐?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吗?”

他老婆气不过,一屁股坐地上,哭叫起来:“死鬼霸道……呜呜……就懂得在家里欺负自己老婆……呜呜……”

几个围观的女人见没了危险,跑过来把覃力坚老婆拉起来,劝道:

“哭有什么用?对男人要多一颗心眼,把钱藏好,不要让他败了家。”

覃力坚老婆挣脱手不愿起来,撒野似地一边哭,一边骂道:“这个死鬼,亏我煮饭炒菜伺候他父子三人,做奴一样,没有过一安稳日子。今竟然偷我的钱,还往死里打我,不把我当人看。这个家没办法过下去了……”

陶晓伟见覃力坚好端端一家闹得鸡飞狗跳,心情沉重。他老婆耍赖坐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骂,声音凄厉。他和刘江协助几个女人把她拉进屋子里。

覃力坚气也消了,蹲在地下,抱着头不住地叹气,样子很懊悔。

刘江走近他身边,生气地:“男人一家之主,顶立地,敢作敢当,塌下来都得顶住,犯得着打自己老婆吗?”

覃力坚只是摇着头叹气,好像有一肚子苦水。

陶晓伟声问他:“力坚哥,你平时可不是这样呀,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言的事?”

覃力坚还是不停地摇头叹气。

“覃力坚人在哪里?我倒要问问他,他有多大能耐?怎么在家里打起老婆和孩子来?”村长张兴听到覃力坚打老婆的消息,匆匆赶到他家。

覃力坚老婆看到村长,伤心地哭诉道:“覃力坚这个死鬼,不懂在外面怎么糟蹋钱?多少钱都不够他浪费,钱藏在哪里他都知道。这个死鬼,昨晚又把我借来给我爸治病的钱偷走了。让他拿回来,他硬是用光了,还打我。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嫁给这样的死鬼。就会在家里欺负人,一事无成,糟蹋钱……”

张兴听了,脸色阴沉,他厉声问道:“覃力坚,你犯浑呀?是这样一回事吗?”

覃力坚无奈地看他一眼,低头叹气。

张兴严厉地斥责一通,从他老婆进门为覃家插秧挑担,洗衣做饭,生娃育儿,摆了一箩筐道理,狠狠地批评他。覃力坚被批得捂住脸,连连叹气,懊悔不已。

张兴问他:“你为什么要偷老婆的钱?要钱花就好好跟老婆明白,难道她不给你吗?”

覃力坚只是摇着头重复那句话:“都怪我糊涂,不应该偷她的钱……”

张兴严肃地问:“你把钱拿去哪里了?那是你老婆给岳父治病的救命钱,你还给她,不要耽误了岳父治病。”

覃力坚痛苦地:“哪里还有钱?我都全用光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叫我去哪里拿钱给她。”

张兴追问道:“三百块钱你一个晚上就花光了?你到底把钱用哪儿了?”

覃力坚后悔地:“不要了……我不是借人家钱用吗?那笔钱全还给人家了。现在我真的没有一分钱。要打要骂任由她……哎……”

从覃家出来,陶晓伟跟在张兴身后,他奇怪地问:“张兴大哥,覃力坚以前不打老婆孩子,怎么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张兴一边回忆,一边:“覃力坚以前是我们球队队员,父亲死得早,家里苦,穷人孩子早当家,本分善良。成家以后,老婆管得严,不让他乱花钱。但是这么多年来,没有人看到他打老婆孩子。今他中什么邪?竟然当众打起老婆和孩子来,让人纳闷。”

陶晓伟沉思一会,:“对,平日力坚哥对人和善,没有随意对人发火。我看他今心神不定,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到底他遭遇了什么事,整个人都变了?”

张兴听到这里,神秘地问:“晓伟,有人发现,晚上有不明身份的陌生人在咱们莲花村附近出入。你们年轻人晚上经常出来玩,看到什么特别的情况吗?”

陶晓伟想起以前夜晚抓黄鳝发现莲花山上的火光,问道:“张兴大哥,以前有人看到莲花山上出现鬼火吗?”

张兴摇摇头:“我们莲花村没听山上有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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