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的时候,梭摩族的女孩子到了落红,就会在自家闺房窗外挂上红布包裹的扫帚。小伙子看见了,半夜里赤脚爬上楼来。女孩子拿火把一照,看得顺眼也就睡了。生出来的孩子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爹,都是跟着舅舅长大。后来山外来的野男人得知这个乖,拉帮结伙来这里,竖起铝合金的梯子爬吊脚楼,轮J这些可怜的女孩儿。女孩子们吃了亏,不再敢挂扫帚。爬楼的风俗,渐渐绝迹了。
不过白心洁懂事儿早,对自己母亲的这些风流事不仅深恶痛绝,还深以为耻。自从上了中学到了县里,就很少回家。如果不是想着母亲一个拉扯自己不容易,就连过年过节,也不想回去。
大学毕业那年六月的一天,白心洁研究生考试已经结束,成绩还没下来,吕一鸣被未见过面的导师程永东再三催促,已经去了香江大学报道。白心洁正在惴惴不安,想到系里打探一下有没有成绩的消息,忽然接到自己老家乡里转到系办公室的电话。电话是乡上一个叫细伢叔的街坊打来的,说是曲美凤得了疾病,快不行了,让白心洁赶快回去。
白心洁一听就慌了,想多问几句,对方已经挂了电话。再打回去,打不通了。乡里的公路经常有泥石流什么发生,电话断线也是常有的事儿,手机更是没有信号。白心洁一方面担心母亲的病情,一方面又觉得有些蹊跷。母亲病了,舅舅怎么不打电话来呢?她知道这个细伢叔也是母亲的那个之一,难道是舅舅有事外出了,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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